它瞪大了眼睛看着冰棺内的女人,母子之间的血缘联结让鳞渊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母亲!
那双一向充斥着敌视与恨意的狼眸一下子变得柔和璀璨,幼崽露出了自己的柔软肚皮,依恋又孺慕……
它小心翼翼又拼尽全力对着冰棺内的女人伸出两只狼爪,不顾冰棺传来的极寒冷意,它小小狼身蜷缩在上面,冲着下方的女人小声又可怜的呜咽着……
狼……想到母亲的怀里去……
想要母亲亲吻与抚摸……
还想要母亲睁眼看看它……
身形隐匿在暗处的威牙咧嘴轻笑,掐着琬姬下颌对着她软唇狠狠亲了好几口!
“成了,这就成了!哈哈哈哈。”
“有祝花花在我手,何愁这只小崽子不听话?”
“我要让所有的兽人都知道,狼王又如何,他的崽子还不是会跪拜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威牙兴奋得睡不着觉,第二天他拿着鞭子去地牢,那幼崽目光警惕,但也确实乖顺了些,可它的乖顺并没有维持多久。
过一段时间威牙再去时,一开门面对的就是幼崽对他更加疯狂的进攻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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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威牙再拿祝花花的尸体相要挟,以为它会乖一点,岂料这幼崽竟是更疯了!!
气得威牙干脆不再过来,毕竟他身为一个王,却一次次被幼崽打得落荒而逃,简直就是丢虎!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威牙魁梧的身体渐渐佝偻,他又想起来了这只崽……
这只他一辈子都没能驯服的幼崽!
既然不愿臣服,那便杀!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高大魁梧的巨狼低声轻叹,自见到母亲的第一眼起,鳞渊就想到了脑海里响起来的话——拿捏一只叫威牙的猫咪,就能威胁天道……
这句话一直记在它心里,记了整整十多年!
杀威牙——是它从小就滋生出来的念头!
所以一次又一次,但凡威牙出现在牢笼里,小小鳞渊总会飞扑过去,试图咬断他脖颈,撕裂他肌理!
但这样的挑衅也只是会让威牙受些轻伤罢了,幼崽很快反应过来。
——蛰伏!
这是它脑海里突然浮现的一个词。
也就是十多年的时间而已,威牙苍老得明显,地牢中的幼崽竟是变得高大威猛。
威牙拼命的跑,脚却是跟悍在了地上一般,怎么动都动不了。
他低头看去,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正纠缠在他脚踝!
“噗——”
漫天血迹飞扬,从威牙颈间高高溅起的血液都冲上了洞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