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放在祝花花头上揉了揉,将苍白着脸的爱侣搂得更紧。
“恶……恶灵?”祝花花两眼呆滞,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自觉不能给鳞枭添负担,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那不是他们的老祖宗吗?”
鳞枭对身后的山火置若罔闻,比起火焰,他对面前有着未知力量的类虎古猫更为警惕。
“花花,兽人想要获得力量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些从深渊召唤而来的上古兽人,是他们的老祖宗,却也是罪大恶极的野兽。”
“尤其是琬姬,她灵魂腐烂的气息越来越重了,她肆意召唤深渊魔物出来,以为只要付出一些血就能获得强大力量的支持,却不知,她自己很快也要成为魔物了。”
鳞枭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眷恋的窝在祝花花耳畔,嗅她香气,舔她白玉般的耳垂,“花花,我……不想这样,获得力量固然令狼心动,但我一旦成为魔物,就会被天道关进深渊里,再见不到你了。”
鳞枭发出一声无奈叹息,抱着祝花花警惕看向类虎古猫,它步伐不疾不徐,倒像是在刻意捉弄猎物般。
面前的巨兽看起来确实是个大型猫猫罢了,可它脚边杂乱的脏腑血肉、破碎的胸腔甚至碎裂冒着脑浆的头骨……
已经说明了它究竟有多不好惹。
“不要浪费力量去解锁卡牌了。”对上爱侣震惊的神情,鳞枭含上祝花花的唇瓣,是亲昵又更像是依依不舍的告别。
鳞枭心底暗暗发笑,他的小雌性其实伪装得并不好,还有小狼崽子,它有着强悍到能将灵魂体凝成实质的精神力,从他看得见幼崽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秘密就已经被狼发现了。
“我从来没试过召唤老祖宗,但想来连琬姬和威牙都能做到的事,我也没理由做不到,只是……花花还会记得我吗?”
想到此,鳞枭面上出现一丝痉挛抽搐,他恶狠狠的盯着不远处嚣张示威的威牙,他倒不是怕死,也不怕自己魔化后被关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