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怕。”
祝花花抑制不住娇颤,声音婉转带着细微哭腔,镜子倒映出来的女人正伸出双臂抱紧自己,珍珠般的泪珠溢满眼眶。
她苍白着脸,眼底哭出来了一抹浅粉艳色,女人腰肢轻扭动着,若有似无抗拒着身后怪物的揉捏。
与她柔弱无害的外表不同,祝花花眼神却是格外的沉静淡然,甚至几次低垂的眼睑抬起看向镜面,她瞧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子,还有身后怪物越发炽热、饶有兴致的眸子……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从后面伸来掐上她下颌,“唔……不……”祝花花小脸都皱在一起,可她太娇弱了,甚至都没有尖锐爪牙去对抗敌人,只能站在原地,被吓得浑身直哆嗦。
地上的墨黑色粗长蛇尾早就迫不及待缠在她腿上,蛇尖不安分的细细摩挲女人软滑肌理。
鳞枭从后面紧紧拥住她,上半身袒胸赤臂,身形魁梧高大似一座巍峨大山,就这样紧紧贴着女人的肥臀处,与她紧密相连、丝毫不分。
男人翻涌着热切与占有欲望的眼神透过雾蒙蒙的镜面,直勾勾望着祝花花。
“我的……”
“……生蛇崽……”
他一点点拥着祝花花向前,高大身形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压在镜子上,更清楚的看着女人雪软两团被挤得变圆。
鳞枭嘴角含笑,说话比刚才通畅了不少,他一口标准的汉语道:
“在这个全是怪物的地方,我的兔子……想要活下来,必须自己也成为怪物!”
他看似好心的提醒,眼神已经落在祝花花身上,试图找寻能够下嘴的好地方。
这是他捡来的宝物,柔软又温暖,鳞枭下意识的要在她身上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他眼神冷戾又贪婪,透过镜面不断打量着,跟看不够似的。
怪物看似没做什么,可他目光炯炯,透过镜子就已经像是将祝花花浑身舔了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