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手中笔尖金光一闪,思如泉涌,继续写道:
为了自保,祝花花推开身后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木窗,撩起裙子跳下去,她慢慢摸索着躲进一个屋子里,小心翼翼屏住呼吸。
却不小心撞上了匪帮大当家——鳞枭。
于是,她刻意缓缓撩开衣裙,一双洁白玉腿落进男人瞳孔内,门外嘈杂人声渐近,祝花花心一横,直接引诱他。
她哄得鳞枭欢愉高兴,甚至能自由进出山寨任何地方。
直到有一天,她药翻匪帮上上下下所有人,就连鳞枭,也是极尽欢愉后,被她软绵绵瘫在床上。
他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在与自己温存的女人,下一秒就迫不及待赤足跑到桌面打翻烛台。
“为……何?”鳞枭用尽全身力气吐露出字来,死死盯着祝花花!
一向娇弱如软兔的女人竟胆子大了起来,她掐着男人下颌,“大当家,索性我也让你做个明白鬼,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行,”祝花花暗示着。
在鳞枭越来越黑的表情中,拍了拍他脸说道:“……一点都满足不了我!”
才怪,实际都快要把她折腾死了。
说完祝花花毫不留情转身跑路。
火光照亮半边天幕,黑烟冲天!!!
祝花花竟是火烧山寨,卷着所有的金银细软跑了!
【啧啧啧,惨啊,被女人骗成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富可敌国的财富可都没了,我不信狼王这样还能爱上祝花花。】
【可怜呐,裤衩子都没得,哎呀呀,我一个糟老头子还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天道假模假样拭了下眼角。
小主,
再动笔匆匆写上几句什么“威牙与琬姬一见钟情,击杀土匪头子鳞枭后俘获民心,至此天下太平,男女主过上了美好幸福的生活……”
最后天道动作豪迈的,“啪——”一下就把金笔一扔,故事已书写完成,剩下就等他们早点演完话本子,早点出来了。
祂大手凭空一抓,也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了一把瓜子来,瞧着脚下幼狼一副紧张兮兮的可怜样子,天道难得好心的将它抱了怀里,大手摊开,将瓜子分它些。
“……”鳞渊眼神警惕。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不喜祝花花而已,她本就是该死之人,平时我可是一个好人的。】天道对着怀里的幼狼吹胡子瞪眼。
【说来奇怪,你这崽子身上竟有我的气息,但又有点不对劲,似乎更浑厚些。】
天道疑惑,很快被天幕上的画面吸引了注意力。
鳞枭只身一人趁夜如鬼魅般闯进侯府城郊外的小院里,到底是侯爷侯夫人唯一的嫡出女儿,明面上对外说是祝花花宁死不屈跳崖死了,实际是被他们好好藏起来养着了。
男人藏在后山,他魁梧身形上颤着一圈圈白布,炽热火蛇毫不留情吞噬一切,要不是他暗中用功逼出药来,怕连命都没了!
鳞枭一整晚都躲在暗中时刻偷窥祝花花的一举一动,可他目光炯炯,隐约让祝花花察觉到不对劲来。
“小姐怎么了?”丫鬟甲上前,整个巴掌大的小院,也就只有丫鬟甲和数十名护卫在,只是护卫们一般守在院外,倒也不进来,也就显得这里有些冷清了。
“我心中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在暗中看着我。”祝花花圆润眼眸带着些许惊惧,眼角含泪,面带薄粉,整个瑟瑟发抖的娇怜无助模样。
“怎么会呢,侯爷派来的护卫们可都厉害的很,您就安心睡下就是,不会有事的。”丫鬟甲将床帘垂下,还为小姐点了安神香,恭恭敬敬退下了。
祝花花眉心紧蹙,很快也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着了。
只是她越睡越不安稳,唇突然被缠着,塞入异物,气息炽热,更是嘬得她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