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爱侣总归是为了狼,这样想着,鳞枭心里又熨烫了些,可她一句句担忧,又无一不说明对狼实力的不信任,鳞枭脸又垮下来。
“我不干涉其他兽人的选择,在他尚未对狼族造成威胁前,我允许他进来狼族,亦是对他保持一份信任,就算背弃,他又能耐我何?”鳞枭思琢开口。
“花花,我不在乎他们做了些什么,实际上,所有兽人的行动一直都掌控在我手里。”
“食草兽人已经学会了以精神力催生植株,他们三天就能种出一茬来,那些以肉食为主的兽人要不以劳动向食草兽人换取植株喂养动物,要不就自己种植来喂养动物。”他抬手撩起丝丝缕缕的黑雾示意。
“甚至已经有兽人开始了交易,譬如提供食物换取劳动力。”
“对所有人来说,只要有饭吃就足够了,至于被煽动叛变,那也得看琬姬和威牙能否给出足够的好处才行,而若真到了那一天,就更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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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那些与我为敌的兽人即可……”
他哄着花花,觉得自己的兔子就像一个担惊受怕、紧闭着壳的河蚌。
他噘着狼嘴,湿热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脸颊或是身上,更是将她拥在怀里,以最紧密相连的姿态赋予祝花花强烈的安全感。
“这不该是雌性担忧的事,是狼无用。”鳞枭担忧的看她,才发现花花竟会有如此强烈的不安之感。
“王很厉害,只是琬姬过于诡异,总能召唤出魔物来,我只是有一点点的担心罢了。”
她抱紧了鳞枭,学着王刚才的样子,蹭过去噘着嘴亲到狼脸上。
“我欢喜王,”她双手捧着鳞枭的脸,“所以也想为王做些事,就算做不了太大贡献,也希望不要拖了王的后腿才好。”
“我若嫁给王,届时极有可能就要引来山神的报复,因为我,让狼族失去生存之所,承担灾厄……王亦会损失威名。”祝花花娇娇软软的说着,脸蛋贴上男人颈侧,落下一吻时又以软嫩唇瓣在上面细细摩挲。
馥郁的玫瑰甜香扑鼻而来,鳞枭眼眸微动,一时间更是默然无语。
他只安静看她,瞧着傻兔子笨拙的讨好自己,不同于他主动时获得的餍足感,爱侣不得其法的肆意亲吻,吻得专注又温柔,像把狼当做什么珍贵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亲着啃着……
鳞枭只觉自己心里暖和,汪汪春水暖波自他心间荡开。
可惜花花这样做的目的,却是为了不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狼后!
“我怕拖累王……”女人惊惧的颤音在空中萦绕不绝。
一字一句落在鳞枭耳里,他眸子愈发晦暗深邃。
……
祝花花窝在鳞枭怀里睡熟,小脸红扑扑的,可眉心却皱巴着。
“你瞧着一点也不着急?”鳞枭指骨一动,黑色雾气拢合在小狼崽子周围。
鳞渊:“……”
它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狼毛,不怀好意笑着,奶声奶气道:【怕?你说的可是母亲不愿意做狼后这件事?】
见男人敛着眉,它更兴奋的踏步上前,炽热鼻息喷到男人脸上。
【我才不担心,总归花花不管是将我生在狼族,还是嫁给威牙去,我都是她的崽!】小狼崽昂首挺胸。
“呵,你可知,你非威牙亲子……”
他面前的幼狼眼珠滴溜溜转着,满脸无所谓道:
【大不了我认他作爹,我就是虎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