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衣衫褴褛,一个个的都饿成了皮包骨,就连步伐都格外缓慢迟钝,遥遥望去,兽人们组成的队伍就像是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线。
万物荒芜,还有皑皑白骨……
……
“王当真没生气?”她趴在狼耳侧,两只软乎乎小手搂着不放,软唇……若有若无的贴着。
“是我不让王上前,谁知竟会让威牙如此得意,还……还辱骂王。”女人声音越来越低,就是嘴喷出来热乎乎的气息不断灼烫鳞枭敏感狼耳。
他有些不适的抖了抖,他能感觉到花花软唇,即使只是和狼耳摩挲了几息,那鲜嫩多汁的软肉触感,依旧让狼敏感的狼耳止不住颤栗。
“不气……”鳞枭声音低沉,尾调更是哑得不像话,他阖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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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睑阖上的瞬间,黑暗之下,唯一的触感感官更加放大。
女人的软唇不似吻在他耳尖,更似落在了他坚硬心脏上……更甚的,落在了狼的四肢百骸。
欲念在无限放大,他甚至想直接粗暴的将花花搂在身下,鳞枭明白他不能,可花花紧搂着他狼耳轻蹭,似是有意无意的在放大狼心中的恶……
要狼抱紧她……
要狼搂兔子睡觉……
还要狼,爱她!!!
“可王,最近不再和我亲昵,就连搂着我睡觉都不愿意。”狼毛上湿漉漉的触感一下子让鳞枭惊醒,他狼眸睁开,眼摄寒光。
“……”
“呜,让我一个人睡在硬邦邦的石床上,王怎么就不愿意搂兔子了呢?宁愿一个人睡在光秃秃、冷冰冰的地面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女人小声呜咽着控诉。
祝花花隐约能感到自己的不对劲,就像她现在不该跟个怨妇似的抱怨,虽然没有了王暖乎乎的狼身暖她,可石床早就被王收拾得软乎乎了,睡着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现在,搞得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向王求欢一样。
祝花花不说话了,她干脆将头埋进蓬松狼毛里,大口大口嗅着狼身上的味道。
到了狼穴,还不待巨狼矮下身子,她急匆匆的拽着狼耳朵,一只白嫩脚丫不客气的踩在狼鼻子上,手脚并用,身形灵活的往下爬。
“花花,”在女人即将踩上地面的瞬间,他身上黑雾罩身变成了高大魁梧人形。
鳞枭健硕胳膊往前一勾,谁知花花连看也不看狼一眼,用力一推,一股脑儿的扭身跑了。
他看清了女人眼角的一滴晶莹。
“……”
鳞枭在狼穴外踌躇不决,要是告诉花花是她怀了崽子,自己才不碰她的,可这样岂不是暴露了狼能看见小幼崽的事实?
他眉宇皱出来深深凹刻痕迹,再一抬头,旁边的勐人形却“嘭——”一下炸出了肥硕狼耳,正竖直了耳朵听着。
呵!
他干脆大步走了进去,男人身形隐没其中后,阴森森黑雾瞬间升腾而起,狼穴视线所见处渐渐变得阴沉,甚至是模糊,黑雾无风涌动,遮掩洞中所有。
“啧,瞧王小气的,俺就是听听,又不干什么。”勐黑糙大脸扭向一边,撇了撇嘴,无趣的紧,他脑袋上的两只狼耳朵干脆缩了回来。
“敢看王的笑话,勐,你自己找死,可别拉上我们。”狼二一脸嫌弃,啧,要看笑话也不知道偷偷摸摸的,还大喇喇的露出狼耳,不挨削都算他命好了。
真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