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姬冷笑出声,看到地上族人们的蛇肉血块,她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更奇怪的是,猖站着她面前拼了命的抵抗,好不容易冲出了一个缺口,琬姬竟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猖急切大喊道:“公主,快随我来,只要能留住性命,我们就随时有机会东山再起!”
可琬姬却更魔怔了似的,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狼王,里面的情愫却是变了。
她沙哑着声音,“祝花花,你怂恿狼王杀我,可别后悔。”
说完,她两只纤长白皙的手抬在耳侧,动作不疾不徐的拍了拍,同时嘴角露出来一抹诡异又邪肆的笑容。
祝花花心里猛的一跳,连忙回过头来看向洞口外。
外面的啬冲她阴森森的笑了,眼睛里就像是藏了一把刺骨刀刃,硬生生刺在祝花花的身上。
她身后还隐隐约约的站着几个兽人,可惜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出来他们身形微微佝偻着。
成功看见祝花花变了脸色,啬更是挑衅般的伸手在自己脖颈处比划了一下。
“别动她……”祝花花不自觉的轻声喃喃道,两只手紧紧揪住狼耳,眼神惊恐万分。
鳞枭怔了怔,其他狼族正抓蛇抓得上头,一片混乱嘈杂下,没有狼听清祝花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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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祝花花突然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叫道:“不要杀蛇,我的族人们还在琬姬手上啊!”
她更是焦急的问琬姬:“蛇族怎么会有兔族的族人在?之前我看见蛇族领地的药田里就有一个老兔族,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待在这里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琬姬仰天大笑,“祝花花,我说过的,跟我作对你一定会后悔的不是吗?”
“还没给你看清楚他们的脸呢,你就猜到他们身份了,祝花花,你很聪明呐!”琬姬食指和中指夹住横在她颈侧的大刀狠狠一甩。
她浑身沐血,身上只有破破烂烂的一块布堪堪捂住她胸口,整条蛇看起来狼狈又骇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蛇尾游动走过狼王身侧,又出了洞穴。
一个个蛇族都跟在琬姬身后动作慢悠悠的走动着,一下子看得好些狼气得脸红鼻子歪。
“琬姬,你回答我,你说话啊!”祝花花冲她离开的身影呼喊,可祝花花的声音嘶哑,听起来更像是野兽幼崽痛苦的悲鸣。
“祝花花,你想知道的,可我偏就不告诉你,这是你身为一个低贱的兔族,却妄图蛊惑狼王杀我的代价。”
在狼王和一众狼族戾气腾然的眼神里,琬姬更是不怕死的继续挑衅道:“而你越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哭泣,我就越高兴、越开心!哈哈哈哈哈~”
“狼王大人,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要提醒您的是,千万不要试图以牺牲这些老兔子的性命来灭了蛇族,要知道这些无用的老家伙们,可是当年战功赫赫的兔族战士啊!哈哈哈哈哈~”
琬姬扭动腰肢越走越远,猖獗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到祝花花耳边。
似是还嫌不够扎心一般,琬姬蛇尾游动的身形顿住,对着祝花花嫣然一笑道:“对了,这些老东西现在的身份是——蛇族最低贱的奴隶!”
祝花花缓缓阖眼,她到现在其实都没能看清所有跟着琬姬离去的兔族长相。
蛇族最低贱的奴隶?
怎么会???!!!
即使兔族一直是蛇族的附属,但也是每年向蛇族上供药草即可获得蛇族庇护,祝花花从来没听说,还有兔子抵在了蛇族做奴隶!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见到老族长问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到底发生了什么,连珍贵的战士也要当做交易的商品作抵押。
所有人都沉默了,谁都没想到还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这样寂静、凄凉的氛围下,食人花们想要上前安慰正悲伤的香香兔,瞧瞧她可怜又迷茫空洞的眼神,食人花们可是心疼坏了。
一个个食人花身侧的大绿叶子展开,冲过来就要好好抱抱香香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