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滴,不是滴,小伙子说他是大哥,他们是兄妹。”
村民中有位拄拐杖的老爷爷,是临云村的村长。
村长道“照俺看啊,他们还是像夫妻多一些。”
村长一说,村民们愈加相信二人是夫妻了。
狐狸斯哈斯哈道“不是,不是……斯哈……我们不是夫妻。”
郁从星则是被辣的嘴都快肿了,已经不想费嗓子说话。狐狸还跟村民们搭着话。
直到日落西山,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村口有三个孩子跑过来,背着小挎包,狐狸身边三个村民起身去接。
“阿娘!我回来了!”这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声音很像女孩般轻巧灵动。让狐狸回忆起二百岁生辰时,她同柳迁匆匆赶回云台山。
对白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娘!我回来了!”
看狐狸低着头,兴致缺缺。郁从星离她坐近几寸,道“你怎么了?”
“啊?”狐狸抬眼对上他那双深瞳“没什么,只是恍惚记得有一回我也这么唤过阿娘。”
几位村民带着小孩前来打招呼,狐狸笑着和他们玩闹一阵。不知为何狐狸总觉临云村的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天就要黑了。
他们两个今日只探听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关于祟的还没开口问。
递乳茶的大娘叫胡婶,胡婶儿带着二人去了自己家。她说,自己家的平屋宽敞,现在儿子女儿在城镇里做生计每隔半月回来一次。
自己和老伴两个住不了那么大的屋子,腾出一间给狐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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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狐狸住的自然不是她儿女的房屋,是一间重新砌墙,和平屋齐盖的小房。
临云村当地特色除了辣椒还有土豆,家养猪。
每户人家都会养猪,临近过年时他们就会杀一只猪,每户人家杀猪时邻里乡亲都会来帮忙。
晌午和晚上在杀猪的这户人家吃饭,也被当地人称“杀猪宴”。
胡婶家的房子真的挺大,比寻常村民的大出两三倍。看来是儿女争气,在城镇中闯出了名堂。
胡婶领着二人进了小屋,小屋和平屋是两墙所造,隔了些距离。看得出来是特地为客人留宿所用的。
小屋陈设寡淡,郁从星的住处是竹子所做,而这处小屋则都是山木所打。
木头床,木头凳,木头碗筷。屋内没有陈设摆件,很简单的一张床一张吃饭的小木桌和两张凳子。
狐狸道了声“多谢。”
大娘很热心,看狐狸衣着单薄道“这几日要落雨了,夜间天气冷。我让老头儿烧个水袋姑娘拿着吧。”
狐狸笑道“有劳了胡婶儿。”
本是不想麻烦的,可狐狸很好奇这水袋是什么东西。
胡婶出了小屋,进了平屋。
狐狸二人面面相觑,郁从星坐在床边,躺了下来。拍拍床铺,道“姐姐,过来睡觉。”
狐狸一记白尾甩过去,坐在木凳上道“你睡地上。”
郁从星拨开狐狸尾巴,摸了起来“姐姐好软。”
狐狸尾巴最是敏感,连忙收了,起身喝道“你!”
胡婶很快就来了,看狐狸指着郁从星一脸气愤。胡婶笑道“你们小两口还闹脾气呢。”
将水袋塞给狐狸,转身出了门“早些休息。”
胡婶将门带上,狐狸捂着水袋,观察起来。其实就是用一个耐热容器装了热水,只不过恒温效果很好。
狐狸抱着水袋爱不释手,郁从星起身道“给我瞧瞧。”
他伸手来抢,狐狸扭捏着躲开“不给,这是胡婶给我的。”
狐狸直接来了床上朝里窝了进去,怀中抱着水袋暖暖的。狐狸享受道“人间的东西果然不一样。”
郁从星也上了床,从背后抱住狐狸,耳语道“姐姐,我也很冷。”
他冷?他常年光着膀子,手臂露在外头,怎么看都不像冷的样子。
而且他传来得温度明明比水袋还要烫,狐狸转身面对着他躺着,骂了一句“老东西,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