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冥冥之中总觉得我跟叶栖迟见过,再加上周围人有时候的欲言又止,还有叶栖迟有时候不理智的行为,都在提醒我叶栖迟似乎与我认识。
我问过叶栖迟,可叶栖迟自己也不说,今日他又这个样子,究竟想要怎么样嘛!
“在难受什么?”
我抬头发现是二哥,复又把头枕在了胳膊上趴着。“不知道”,反正就是心里别扭。
“那跟你说个题外话”,二哥坐到桌子的另一边,“观星台说过几日会下大暴雨,估摸着很快宫里就会收到消息,七国盟会怕是要推迟了”。
“无非是让拓拔元益多活些日子,这么久我都忍了,我还怕什么”,想起城郊别院的事情我就恨得牙痒痒。
“就算他不来,也没多少活头了”,谢南星换了姿势也趴到了桌子上。
“什么意思?”
“有消息说他身子骨从根上就不行了,现在看着强壮也只是表象,是用邪门歪道养着呢,实际上早就油尽灯枯了,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咱们怎么没想到”,谢南星叹了口气深觉可惜。
“所以有人在我们之前已经下手了?可会是谁呢?”我也转了个头换了姿势,把枕麻了的胳膊换了换。
“这个还没查到,只不过拓拔元益多行不义,眼下这种结局是迟早的事儿”
“那大暴雨朝廷是不是会派人去巡查堤坝?”水灾和旱灾都是百姓们最担心的问题,若是下雨估摸着爹娘应该会在家里多待些时日。
“嗯!消息还没传到宫里,所以还没安排”
“也不知道今年会安排谁去干这个苦差事”,持节巡查,听起来好听,实际上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苦差,哪里受灾了就要在哪里帮忙,一趟下来没个半年几个月的根本回不来。
“还有个八卦给你讲”,谢南星点点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