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峒尊者,不好意思,是孟某管教不利,门下弟子不懂事 ,还望尊者见谅。”
霍,又来一人。
娄昕舟看着卜峒从天上落下,渡劫的威压落下,因着还有着之前和雪玲上昆仑被发现的阴影,她便小心地退到一旁,将自己的气息掩得更深了。
“无妨。”卜峒瞥了一眼那变作废墟的屋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语气却是明显的不喜,“只是我派简陋,早已没有多余的客所,恐怕还得请孟掌门......”
“知道知道。”孟河山赔笑道,“尊者放心,这院子来时是什么样,走时就还是什么样。”
卜峒听孟河山这样说,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见天合乐的卜峒尊者并没有怎样为难便离开了,孟河山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微微松了一口气。
“白允白允,早说过了,那些个尊者都一副样子,定然是觉得我们太过寒酸,自个儿反悔跑了。”
玄虚也冷静下来了,只是依旧一脸的怒气,断然是要说几句的。
可此话一出,吓得孟河山一个跃不过去将他的嘴给捂上了。
“少说点,你不知道尊者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卜峒尊者都还未走远呢。”
娄昕舟在一旁听着又是没忍住一个白眼。
对对对,就你清高。
“师尊不是那样的人。”南荣念却是突然开口了,“倒是玄虚长老该拿个镜子,好好看一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嘴脸。”
他语气冰冷刺骨,周遭的人包括孟河山都给吓愣住了。
“呵,你是个什么东西。”玄虚哪里听得了这种话,说着又要冲上去教训南荣念,“敢叫我照镜子?”
娄昕舟见状直接一个千斤阵丢了过去,霎时玄虚只觉像是突然有一座大山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压得根本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扑通”一声给跪下了,他眼带惊恐地抬头看南荣念,满脸不可置信。
“你干了什么?”
可在众人的视角里,却是玄虚突然自己跪下了,听他这般说都是一脸莫名其妙。
“如您所见,什么都没做。”
南荣念听罢开口,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