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昕舟很是好奇,据她所知,烛火平常是没有爱看书的习惯的。于是她悄悄凑上前去,也不很近,只放出神识去窥探。
只是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书上画着一男一女,衣不蔽体,做着引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娄昕舟眼睛都睁大了,面上也热起来。
这年龄怎能看这种书?怪不得,怪不得,就是这般养坏的。
娄昕舟只觉胸中有一口气,咽不下去,吐也不行,难受极了。
“这书,娄师妹还看不得。”那悄悄窥视的神识是瞒不过肖烛的,他将视线从手中的书上面移下来,殷色的眼睛看过来,只笑,“还不到年纪。”
你就到年纪了?
娄昕舟给气笑了,小小一团抱起手来,脸还红扑扑的,直直看着肖烛质问道:
“那师兄今年未满九岁,年龄也未到,为何能看这种书?”
肖烛一听就乐了,他跳下椅子来,走到娄昕舟身旁,在她耳边轻声说:
“原是师妹想看啊,可以啊,就当提前学习功课了,我也可以手把手教你呢。”
娄昕舟脸上又增几分热度,她慌忙退开几步,真情实意地无措了。
“不……不用。”
细细想来,真鉴峰的修炼方式能从很多方面看出来。峰里男子为尊的默认规矩,年久失修的书阁,夜里的莺燕之语,不是双修又是什么?肖烛身为亲传弟子,看这种书,当真能算是复习“功课”了。
“师兄为何不去外院看看?”娄昕舟连忙转移话题。
“我去干嘛?”肖烛只笑,摸了摸右耳耳坠,“师尊让我处理金华山的事,又没让我捉贼,我那师弟他要查,关我什么事?”
“……”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唐季礼一行人搜遍了外门弟子的住处,却是什么都没搜到,何柊那被偷的法器几乎是不可能找回来了。
所以,当听见唐季礼带回来的消息时,她脸色又白上几分,她一来丢了法器,二来失了靠山,几乎有些绝望,也顾不上殿前许多人看着,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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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总要散去,肖烛也回了内峰,只是走前在娄昕舟名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叫娄昕舟有事便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