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江心月看到林慕寒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沉默了一会儿， 林慕寒还是说出了口，“我不可以去否认每个弟子的天赋，但是……五灵根的弟子进程落后许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 尽量不去和江心月进行视线上的交流。

因为当初是江心月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这些弟子收进苍云宗。

而且江心月还说由她亲自带着。

可是这几日教习的结果告诉林慕寒，不尽如人意。

林慕寒不敢去看江心月脸上的失望或者什么其他的表情。

“我知道了。”

她只说了简单的四个字。

“你也别太过担忧了——”林慕寒抬起头，瞥了眼，发现她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自己话中的担忧。

“他们如果按照寻常的修炼方式，引气入体都会是个问题。我从一开始打算的，就不是寻常的方式。”

江心月坦然相告，面对林慕寒，她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地方。

“既然是你已经决定好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林慕寒对江心月可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去趟他们那里。”

“他们”具体指的是谁，林慕寒知道，他对江心月点点头，没有跟着一起去。

相比于山谷别处随处可见弟子们欢快的身影，这一处地方稍显得冷清了。

果然还是一群需要担心的小家伙……

五灵根的弟子数量是最少的。

因为江心月也是第一次将自己知道的五行转化术告诉给他们。

若是失败，她会比任何人都要自责。

“掌门来了。”

“见过掌门……”

有气无力的问候声稀稀落落，搭配着几颗垂下去的小脑袋，江心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冷冷清清的景象。

“你们看上去都无精打采的，是在这里不开心吗？”

江心月轻轻环抱住最近的两颗小萝卜头，温柔地问，好像怕自己声音太大，别人都给吓跑了似的。

被她抱住的两个弟子悄悄用小手捏住了她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块浮木。

其中一个抬头，眼睛圆溜溜的，里面是还没有被玷污的纯净，“我发现我连林慕寒长老所说的灵气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