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以重量为主的重剑剑修,毫不费力。
咔嚓。
江心月好像听到了下巴脱臼的声音。
她看向了劫匪群。
每个人的脸上如梦初醒。
“我去,这老东西怎么可能连青天剑都挡了下来!”
“还有凤吾剑……能同时挡下这两把重剑,这个老东西……”
“你可闭嘴吧!”
劫匪中有不少人已经露出了胆怯。
陆前辈偏过头,对江心月说,“留着最前面那个,剩下的都杀了。”
江心月点头。
她再也没有掩藏自己的气息。
元婴的气息彻底击溃了还处在震惊之中的劫匪们。
他们不过金丹期,在元婴面前更像是随时可以被碾死的蝼蚁。
平日里过惯了醉生梦死里,真正动剑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打劫吓唬人。
在面对江心月充满凌冽杀气的威压时,甚至连提剑而起的勇气都没有。
刚才一张张嚣张至极,唯他们独尊的气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被逼的!”
江心月略过为首的中年男子。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水。
刚才还谈笑着要抓江心月去献给老大……
谁能想到局势急转直下?
当江心月走过他的身边时,他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恐惧与害怕。
江心月走到了第一个人的面前,男子嘴里说着苦苦哀求的话。
她没有说话。
食指与中指并拢,在男子的喉间一划。
笔直的血线里渗出血珠,和男子的身体一起无力地滑落。
一开始,还会有人哀求。
但是到后面,他们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就一张嘴巴不断输出。
骂到最后神志都有些疯癫。
江心月一袭月白短袍,修长笔直的腿立于鲜血之上,这场单方面的屠戮,她的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被沾染。
往上,是不盈一握的腰,还有随风扬起的鸦发,她曲线柔美的脖颈上青筋跳动的速度并不算快。
秋眸剪水,面若冰霜。
她喃喃道,
“还有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