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一处被打理整洁的墓地。

“下的是衣冠冢,这是陶小友最为遗憾的……”

释观的眼中透着怜悯。

他虽继承了万佛宗。

但实际上一直觉得只是场梦。

梦醒了。

方丈便会笑着对他讲解看不懂的佛经。

一次又一次。

“释观,你是我最出色的弟子。”

方丈对他,是偏爱,亦很严厉。

释观从不抱怨什么。

他自小都是由方丈养大的。

若是没有方丈的一口粥。

又如何有现在的佛子释观。

善因结善果。

释观望向天边的一角。

轻叹了口气。

江心月看向释观说。

她说,“释观,这里装着的也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不过是巴掌大的储物袋。

释观接过的时候是如此的小心。

江心月什么都没说。

他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等陶岳前辈的衣冠冢下了。

江心月终于有了和陶苾说上话的机会。

陶苾看到江心月时候还非常惊讶。

她说,“你不是……

哎,算了,那些消息本来就不靠谱。

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有一样东西需要亲手交给你。”

她疑惑地接过。

江心月听到她刚才话里有话。

便问,“关于我……是有什么消息吗?”

陶苾便寻了安静的地方,跟江心月轻声道:“现在苍云宗的人说你叛出了宗门,投入了魔修的麾下,说一遇到你只要斩杀即可。”

“还有这事,亏得他们如此记挂我。”

江心月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两人又说了很多上次大比之后发生的事情。

陶苾说起那段日子,眼眶又泛起了红色。

她说,“父亲告诉我他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只是一段时间不回来,也有可能是回不来了。

我问了他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但是他只是摸着我的头第一次非常认真的对我说——

‘父亲知道你一直很想证明自己,但是你不需要证明,你已经做到了最好,成为玄皿宗的宗主吧,我的孩子’。”

说完这句话后,陶苾的还是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仿佛一柄小刀,划过了江心月的心脏。

可是两人的悲伤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有几道陌生的身影来到了送葬的队伍。

江心月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