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庭尖叫着,看来是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也算是他的报应。

“斩草不除根,不怕春风吹又生?”

重远岫走到江心月的身边说。

“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只是为了钓出更大的鱼罢了。”江心月嘴角向上。

不要让她等得太久啊……

竹家,竹右堂处。

竹右堂刚端起新入的鹧鸪盏,毫无预兆的,茶盏顺着斑驳的鹧鸪羽碎裂开来。

滚烫的茶水浮在了竹右堂的手上,他轻叹了口气,蒸发掉了茶水。

“竹兄,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裴施,别嘴贫了,没了这一个我还有更多好的茶具呢。我们之间的事情可还没有定论呢……”

裴施说,“这你还有什么可以操心的?你我联手澹台家都不用放在眼里。”

“话虽如此,要做起来,我这心里还没数。”

两人谈好话后,竹右堂目送裴施离开。

“很久没去小辈那里走动了……”

他一扔竹行符,化为一道流光。

竹庭府内,他的妻妾乱作一团。。

“老爷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我找遍了所有的花楼,都说没见过老爷。”

“我也派人去附近找了,都说没见过人。”

“这可怎么办……”

就在大家慌乱之时,竹右堂出现了。

“叔父!”

竹庭的正妻走了出来,盈盈一拜,有弱柳之姿,竹右堂的眼底沉沉。

他问,“远远的就听见府内的吵闹,这是怎么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

竹右堂说,“稍安勿躁,只要人还活着,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去找。”

竹庭的妻子脸色绯红,“有劳叔父了。”

他转身腰间的环佩叮当作响,丰神俊朗,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芦花镇。

江心月和重远岫行至一间茶馆,寻了个清静的角落,要了两杯茶。

“你有事在瞒着我,是吗?”

她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