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执云的伤口,忘机是震惊的。

斑驳杂乱的疤痕,在他偏冷白的肤色上交错,特别是在心口的位置。

有一道伤口,贯穿了几乎整个胸膛。

“阿云,你这里——”

他错愕地张大了嘴巴。

对于自己偶然间窥见的伤口,感到惊讶与不解。

毕竟是他朝夕相对的友人,如何叫他不在意?

彼时。

门外雨声嘈杂,他们面前生了堆篝火,橘黄的火光映在了执云清润的眼中。

执云说,“这是一道不可治愈的伤。忘机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了断尘缘,一心问道。但我身上有太多羁绊,有想要见的人,有想要做的事……”

忘机看见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近乎温柔地抚摸着。

“连这道伤口,都是我的念想呢。”

忘机被他眼中沉重的情绪,没好意思问心中的不解。

江心月有一个粗浅的想法——

执云师父的伤和澹台谷主有关。

澹台谷主……

药王谷。

“柳春姑娘!”

等她得空了,可以前去拜会一下。

江心月问,“前辈,师父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小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林长老和陶宗主只说要治疗一段时间。”

“好。”

江心月先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还没进门,就被吱吱和小凛冬两个小家伙扑了满怀。

“你们呐。”

江心月拿出自己从林长老那边薅过来的灵草,都扔给了两个小家伙,看它们两个吃得开心,自己也被治愈了。

吱吱比起刚和她契约的时候,毛发更加浓密了,看上去像圆滚滚的雪球似的。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见到她的时候,会在屁股后面一甩一甩。

惹得江心月总是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

小凛冬也在江心月投喂的灵草下,原本身上的暗伤都恢复好了,精神焕发。

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