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潋的目光如炬,不容置喙。
“张叔,把伦时带回家,好好教导一番。”
“不,为什么!”
陆伦时惊讶地睁大眼睛,但没等他反驳什么,后颈便挨了一个手刀,晕死过去。
张叔像影子似的出现在他背后,紧接着抱住了陆伦时瘫软下来的身子,鬼魅一般的消失了。
这样厉害的隐匿身法,绝非平庸之人!
江逾青像是被扼住了要害的小鹌鹑,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对,对不起……”
她一抬头,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江逾青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道歉呢?
她想用弱者的语气,引起别人的同情。
正是因为见过太多类似的招数,江心月一眼便能看出这样的小心思。
“潋儿,你为何要针对一个稚儿呢,这让别人怎么想我们问心的招牌?”
一个老儿从人群的后面走了出来。
满头鹤发,镶金黑纹蟒袍,气势逼人。
他在江逾青的身边站定,为她挡下了陆潋的威压,“潋儿,你现在的身份不似从前,休要做得过火了。”
“三伯。”
陆潋脸上的神情自若,非但没有忌讳,反而更加的张扬。
“你既知我身份,又用什么身份来质疑我的做法?要我说,放肆的人是你吧!”
“壹,清场。”
“贰,上家法!”
陆潋的话音刚落下,江心月就发现除了她还有执云师父,以及涉及到此事的几人,其他参加拍卖的人全都一瞬间消失。
一个黑衣男子从陆潋身后捧着一把苍蓝羽扇,恭敬地送到了陆潋的手上。
“你敢!”
“三伯,你脑袋里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
江心月觉得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江逾青刚才松口气呢。
结果帮自己撑腰的人,一下被压制了。
这下……
太可怕了,她就不应该听了陆伦时的话,来凑拍卖会的热闹。
都怪江心月!
*
被传送出去拍卖阁的众人交头接耳,互相讨论着陆家内部的一些秘辛,但也没有去质疑他们用阵法把他们送出来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