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翕张着唇,很是好奇:“你调换的……谁的?”
珧琢缓缓吐出一人:“聂郯的。”
“他太过碍眼了,还总提及我娘,说什么杯酒泯恩仇,他既上赶着找死,我何不成全他?”
苏杳喃喃出声:“聂郯。”
这人她认识,也谈不上认识,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即便没见过,可也总会有人提及。
聂郯,聂怀秋的嫡幼子,从小被聂家宠坏了,苏杳在京城里,没少听他的风流韵事和糊涂混事,反正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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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珧琢对死了个人面无波澜,双手虎口卡在苏杳肿胀的腰肢上,凝望着女子姣美面容:“死了,齐墨洄不是说我尸骨无存吗?聂郯这会儿,只怕是连一块好皮都没留下了。”
听他如此确保,苏杳想来,这位聂郯,是死得透透的了,也难免为之慨叹:“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害人者终将作茧自缚。”
却又难免忧愁思患:“聂怀秋最为宠溺他这位幼子了,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或许会就此事栽赃陷害于你!”
珧琢漠不关心:“随他吧。”
转瞬又莫名悲情:“萱娘是我带来的,没曾想却让她丧了命。”
旁人即便再位高权重,死了珧琢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的,可倘若与珧琢有关,珧琢又极为相护。
苏杳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同珧琢说。
“十有八九,是齐墨洄干的,他耍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手段,引了府邸的侍卫来我这儿,他的人就冲萱娘她们下手了。”
珧琢的指腹顺着苏杳的腰身而上,勾住苏杳的粉颈,他知苏杳总归是内疚的:“不怪你,这笔账,我会找他讨回来的,很快的。”
与其放任齐墨洄如此放肆,倒不如他先下手为强,将人彻底除之后快,也省得担惊受怕他会对苏杳不利。
苏杳喏了喏唇,似有隐瞒,却不好同珧琢开口。
珧琢轻‘嗯’了下,勾了勾人的鼻头细语道:“你我之间,有何难以启齿的?”
既没有难以启齿的,苏杳也不藏着掖着,脱口而出自己骇人听闻的揣测。
“珧琢,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同齐墨洄,你俩……你俩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