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也不知为何,苏杳梨花带雨时,他时而心慌,时而心软,聂晚霜一抹两滴泪,他杀心四起。
苏杳近身,逮着珧琢垫脚起身浅嗅一通,见珧琢身上自带着沉香和白兰花交缠的馨香,而无旁的香气沾染,倒也松了口气。
“吃醋了?”珧琢勾唇挑眉,原来苏杳还是挺在意他的。
张开双臂环上苏杳的后腰:“闻吧,使劲儿闻,怎么闻都行。”
倒是让他享受到了。
那双手也不消停,从腰肢顺着脊骨,一手往上,一下而下。
浑圆如轻云的绵软臀尖儿入了珧琢的手,随即就被捏了一下。
苏杳凶巴巴的蹙眉:“你怎么总是这样?”
登徒子。
涨红了脸的女子仰头推诿着珧琢,珧琢眼底满是难以隐忍、即刻要宣泄的欲念。
“你近日越来越……”欲求不满了。
珧琢也委屈:“忍了这么久,我已经尽力了。”
却遭到了苏杳的反驳:“哪有忍,你不都……”
她的手脚可没少遭罪!
“那不算!”珧琢耍混时,就是一个幼稚鬼:“都没真真正正的,怎么能算?”
“而且,我明日就生辰了,你都不提一下我想要你给我什么的吗?”
苏杳被珧琢揽腰,垫脚无力时,珧琢便扣着她的腿侧将她抱起。
双腿别在珧琢腰侧,宛若衔在珧琢腰间的饰品。
苏杳含笑时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勾得人五迷三道的,含春杏眸沾着水色,苏杳贴在珧琢胸膛上,软得珧琢心神荡漾,素手对着珧琢的脖颈一蓄意撩拨,何人经得起这身娇体软的诱惑。
苏杳笑如山间鬼魅,还是月黑风高时最魅惑稠丽的那种。
“你想要我。”
珧琢原先以为苏杳只是顿了顿,只等苏杳之后的话一出,就知人是在戏耍他了。
“但我不给。”
他也不过是面儿上强势,骨子里软得一塌糊涂,当然,这也得在对方是苏杳才行。
二人之间,占据上风的,向来都是苏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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