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自也是不能闲着的,游走在苏杳身上,半褪下衣物。
苏杳肌肤薄嫩,珧琢一呼出热气,苏杳便觉自己被烫熟了,焚身的错觉侵袭了她的头脑,致使她愈发昏沉。
因珧琢的吻急促且凶狠,野蛮得苏杳胆颤心惊,吻毕后,苏杳气喘吁吁得近乎竭气。
“珧琢,不行~”
“我知道。”
珧琢沙哑着声儿,一看就知动了情,却无处宣泄,而隐忍过度,眼底都快溢出火星子了。
“还是老样子。”
苏杳犹豫的抱怨:“有点……疼,你别总咬我。”
说完,便欲将羞红得脸缩躲回被褥中,只留下那怯生生的小鹿眼,时不时盯珧琢一眼。
珧琢:“好,我轻一点。”
苏杳的双腿架在珧琢肩头,粉白的指尖晶润到色泽诱人,珧琢也当真扣住苏杳的脚踝,在冰冷的腿背上落下一吻。
而后,唇顺着踝骨至小腿内侧,再一直往上……
即便真未到那一步,苏杳也是禁不住珧琢玩弄的,而后,昏昏欲睡的闭上了困倦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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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除了初一,珧琢进了宫一趟拜年,苏杳与珧琢倒是过了好几天安生日子。
宫内的消息倒是不少,时鹄鹤经宫宴那事后,大发雷霆,果真治了聂玉姝和聂怀秋二人之罪。
谋杀前皇后,且与现皇后有关,聂氏兄妹二人的下人,罪责难逃,牵不牵连其主,一时也是众说纷纭。
聂玉姝被夺了六宫之权,后宫一时落在了云孜手中,而聂怀秋,皇帝下令他自己彻查此事,禁足思过,无诏不得出,算是变相幽禁。
不仅如此,皇帝还下令,赐珧琢为昭王。
朝臣休沐到初六,自是无人进谏,也无人敢置喙的。
聂皇后娘娘的婢女于妧皇后有谋害之心,虽只是婢女,但总是要避讳的,这事儿若是在当年被查出来,聂玉姝这皇后之位,只怕是悬了,更别提时御的太子之位。
如今皇帝下令晋四皇子为昭王,谁敢在这时触盛怒。
珧琢近些时日不知从何处学了烤果子和奶茶的做法,闲来无事就乐于同苏杳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