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在何处?”
“萱娘已经将人找到了,这会儿有人看护着她们。”
苏杳仍是对那个秘密很是好奇,珧琢也看出来了,忙着讨好:“等我过两日,一定打探到这个消息,因为我也想知道。”
想来应当不是什么小事,或许与宫中某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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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此次泄露我有孕一事,是不是也与太子有关?”
珧琢把玩着苏杳的纤纤玉指,又嗅又亲的,恨不得一直触在唇角。
“十有八九。”
时御这人是蔫着坏,时轩羽是坏得愚蠢。
“他想要拉拢国公府和庄侍郎,不过他倒是没对你的孩子下手。”
苏杳:“自你上次夜闯府邸后,我这院子就严防死守,平日里的吃食也怕齐墨洄潜进来下毒,如心她们盯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更是恨不得给我以身试毒,时御就是有那个心思,也没处钻。”
珧琢颔首,别说时御了,他那时来,也溜不进来,也就只有在成亲那日,苏府人多眼杂让他钻了空子。
入了夜,二人在苏府用了晚膳,珧琢仍旧是需人搀扶,苏癸就吩咐了人将他们带回去。
几人凑在偏门暗巷道别。
“杳儿,过两日韵儿回门儿,你方便的话,也可来看看。”
苏杳:“我会回来的。”
“对了,那个叶昭,我让他跟着你哥学学本事历练一下,韵儿也答应了。”
“你自个儿在外头,得多注意身体,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受了委屈,找人递信,我跟你爹就去接你。”
“娘,你也是。”
逢分别,苏母总是话匣子止不住的。
虽在京城,可苏母总归是有嫁女儿的不舍得。
珧琢更是扯着嘴角,张口一句:“娘,给你配的药,记得日日喝。”
苏母:“……”
苏父:“……”
苏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