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不疾不徐的矢口否认:“并非如此,相反,我的意思是,日后若有人想对付苏家,我断不会袖手旁观。”
“苏家也无需帮我做什么,我所做之事,与苏家无关,国公府也能继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苏癸看了看珧琢,又盯盯苏杳,也诧愣了片刻:“你们——”
事到如今,苏杳与珧琢之间,早已牵扯甚深,又如何能做到了无纠葛?
说得不中听点,因苏杳腹中胎儿,四皇子与苏国公,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苏癸对珧琢如此,不过是想要给人一个下马威,好让苏杳日后能在珧琢那儿,总不至于受气。
对苏癸的顾虑,珧琢也意会:“不让旁人知道就行了。”
苏霍皱眉,忿忿指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就让我妹妹就这么大着肚子,忍受骂名,还是当你那见不得人的……”
苏杳张口想着解释,珧琢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宽抚,而独自承受苏霍的怨恨怒。
“并非无名无份,昔日在澹州,我与苏杳,早已是拜过天地成过亲的,婚书也已送到了苏家。”
苏杳:“什么婚书?”
她怎不知还有婚书一事?
珧琢一提,在场之人也无不惊诧到茫然。
倒是一旁的福伯,恍然‘哦’了一声:“老爷,我好像想起来了,两月前,府里的下人收到了一些东西交我手上,里头好像除了婚书还有礼书和迎书。”
苏癸皱眉,愠色尽显:“你当时为何不说?”
福伯在一旁也很是懊悔:“我当时以为是谁胡闹,因为礼书上的聘礼,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我觉得像是真的,就……随手搁在一旁了。”
“不过放心,应当还在我屋里,我即刻去找出来。”
珧琢:“……”
二人对视之间,苏杳更是埋头不敢见人。
珧琢真敢啊,不怕她爹顺着蛛丝马迹来把他的老巢剿了?
三书六聘,礼节珧琢倒是到了,人险些给他扔了。
室内一时哑然,一群人面面相觑,苏霍更是愤懑。
珧琢当日竟还敢挑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