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她与文砚,如若不然,今日这场筵席,苏家与庄家,都不好收场。”
“亏欠了叶姑娘和庄家颇多,如此恩情,咱们苏家,得时刻谨记在心。”
“行了,从今以后,你叶姐姐就是你的长姐了,往日你不就盼着有个姐姐吗?”
苏杳知事到如今,已是回天乏术了,心中对珧琢的怨又记上一笔,届时,她定狠狠的让他偿还。
苏母见苏杳孑然一人,又听苏杳说珧琢回来了,问道:“对了,珧琢呢?他不是回来了吗?他都将你掳走了,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苏杳因心怀恶意,遂未思索就道:“他死了。”
“死了?”
苏母大惊失色,掩口惊呼:“为何会死,你……”
当下,苏杳气上心头,什么恶语都能往外蹦:“娘,你就别问了,他自寻死路。”
可心中却怎么也放心不下临走前满手鲜血的男子。
可都有大夫了,总归珧琢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娘,我得去一趟庄家。”
今日宾客众多,苏父苏母与苏霍,自是走不开的,苏杳也极少在众人面前露脸,这会儿勾着薄纱,众人也看不清真颜。
苏杳到了庄府,新人拜过天地礼成,苏杳只见庄文砚在厅内敬酒,笑得也并非牵强。
庄文砚如今也年逾二十三了,虽应当娶妻生子,可绝非是在这仓促情形之下。
苏杳动身,想着上前去同庄文砚说上两句话,腰身却被身后之人拦住了。
“杳儿,他们已经拜过天地了,是夫妻了。”
苏杳抬肘,就怼上珧琢的胸膛:“别碰我。”
硬邦邦的,倒是让她疼,可她也细闻身旁男子‘嘶’了一声。
“珧琢,你真的,可恶至极!”
她扯开珧琢轻抚她腹肚的手,却顾念着他身上不知何处的伤,只是挪动,而非甩开。
珧琢吐气游丝:“我知道,今日之后,但凭你、叶韵、庄文砚,三人处置。”
一道恶恨斥责,从苏杳身旁传来,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旁的庄珣:“珧琢,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