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展颜一笑,可见喜色,眼波旖旎,梨涡浅陷,眉目间顾盼生辉。
“哼,看来他还有些用处。”
苏霍虽冷嘲热讽,但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苏杳在心中默默腹诽:珧琢的用处可不止这一星半点。
苏霍:“如今倒好了,毒也解了,你和夫人的身子好转,若是与皇家四皇子没婚约的话,倒是可以回阑州封地。”
苏杳心想,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能解了婚约一事,也同爹娘与珧琢有个交代。
苏杳同叶韵去了一趟庄府,庄文砚是苏杳为数不多的挚友,自她幼时起,苏、庄两家两家就私交甚好。
“前不久听叶姑娘说你又中了齐墨洄的蛊?”
苏杳:“嗯,不过今日已经解了。你的伤如何了?”
庄文砚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之姿,笑意春风和煦:“快要痊愈了。”
“是珧琢吧?”
珧琢之名,从庄文砚口中说出,却不带太多怨恨,苏杳都得佩服庄文砚的心性。
可她如今在面对庄文砚时,更觉愧疚。
她有亏于庄文砚,又欠珧琢甚多。
苏杳利落坦白:“嗯,是他。”
叶韵和庄珣在一旁,也未做言语。
庄文砚:“他医术倒是绝妙,能处处压制齐墨洄一头,有他在,齐墨洄的心思,终会落空。”
这下轮到苏杳不吱声儿了,庄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庄文砚意有所指:“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却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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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才回府邸,就被宫里头的人叫走了。
云孜瞧着人并未缺胳膊少腿的,也安了不少心,只是难免摆出长辈的身份唠叨珧琢。
“你倒好,一回京城,往人国公府钻,那么大座宅子,留不住你是吧?”
珧琢双眸泛滥着星雾春光:“自是留不住的。”
“宅院再大,无一人相伴左右,何顶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