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人的争执于时轩羽掀眼帘时休止了,一时满室静谧。
时轩羽气宇轩昂,立着头颅,颇有几分云鹤的自傲:“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
若是不能绝情狠心,终究会成为帝王之路上那一捧给他人做台阶的骨灰。
“那就做得干净些,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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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苏醒时,身旁被褥冰冷,空无一人,倒是有字条,说处理了私事儿就麻利回来,还画了一个小狗吐舌头的画。
上头的墨迹还没干,想来是离去没多久。
苏杳将字条揉弄成团儿,瞧着莫名心烦,片刻之后,又给它抻平。
两日了,庄文砚他们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再不来,她这具身子就快要因纵/欲亏空过度,而身亡了。
她指定得死在珧琢身上。
苏杳蓦地想起一事儿,这几日浑浑噩噩的,药都忘吃了。
自然不是珧琢的药,而是叶韵给她的。
强撑着一身软骨,苏杳挪动时,某隐秘处更是疼得她紧咬下唇。
虽是她蓄意,可珧琢,这几日格外凶猛。
药只剩下几颗了,叶韵一走,这药算是断了,以珧琢的医术和实力,要想让她有孕,也不是难事儿。
有朝一日,她终究会怀上珧琢的子嗣的。
只是苏杳心存侥幸,再多捱几日,捱到庄珣他们带人来救自己。
苏杳正想将那黑色的药粒含入口中,静谧的推门声儿像是一记钟鼓,吓得她魂飞魄散。
珧琢见人醒了,欣喜不已:“杳儿?你看我带了什么?”
举着东西就想着去人面前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