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吸入少许,人就即刻动情,扛不住一点。
这会儿苏杳吸入了好些,想来已然酥麻入骨,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灼热。
更何况,苏杳体内……
双重折磨下,苏杳浑身渗着细汗,亵衣早已湿润,黏在了皮肉上。
相较于坦诚以对,若隐若现,倒是更能令人神魂颠倒。
珧琢用娟帕给苏杳悉心擦拭去额间与颈项处出的汗,慢条斯理,与苏杳的急躁不同。
苏杳只觉有东西在啃噬她的骨肉,不疼,就是酥酥麻麻的,还热得她心慌。
可珧琢这般弃她于不顾。
“珧琢,不了,真的……我错了,你帮帮我。”
“够了,我跪够了,求你,求求你,珧琢~”
苏杳每次开口,对珧琢来说,无异于引诱。
苏杳躲着娟帕,同人闹着脾气:“不要擦汗,不要。”
珧琢也不擦了,只神态自若的瞧着汗津津的女子,却并不觉得苏杳污浊。
反之,平日被药浸透的身子里那萦绕的药香,太过干净清幽,比迷情香对他的吸引力,更甚。
珧琢勾了勾苏杳的下颌,似挑逗那般,笑眯眯的,却不达眼底,反倒是像是在糟践人。
“求饶没用,跪住。”
苏杳早已忍不住这非人的苦难了,淌下的泪都湿透了身下的棉布,微仰着头颅,好比引颈杀戮。
“跪不、跪不住,我不行,求你了……”
苏杳胡乱的摆着头,跟拨浪鼓一样,泪液也被甩了出来,双眼涣散,神志不清得像是一具空洞的躯壳,只知攀附珧琢。
苏杳自虐般的咬住红肿的唇口,近乎破皮,止不住的叽叽咕咕道:“不要,我错了,我不该的。”
未等珧琢有所发问,苏杳倒是无师自通起来,蹭着身子想要让自己的双手解脱:“我要你,珧琢,要你,不要其他的。”
“放开,放开我,我不……”
苏杳软倒在了榻上,可下一瞬,珧琢又将苏杳的腿拉扯成跪地匍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