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女子的轻叫骄哼也划破静谧的寒夜,缠绵缱绻,酥痒入骨。
“你干什么?”
苏杳的手也藏进褥被里挣了两下,少顷,一大一小两只手就从棉褥中探了出来。
结实强壮得可见青筋虬结脉络的小臂将另一只过于纤细无力的手钳制压死在女子头顶。
亵衣有些上滑,显出两人半截手膀,可足可见力气之间的差距。
“珧琢~”
太过娇媚清越的叫喊,还掺杂着破碎的哽咽,不过是更能激起男子的逞坏与肆虐。
苏杳察觉小腹传来寒冽的柔软触感,激得她战栗不止。
薄凉的唇游走在娇嫩软滑的肌肤,似是细细品啄,喷薄的热吸尽数浇在嫩皮之上,烫得苏杳张口,却倒吸进一口冷气,清了清肺。
苏杳虚妄的盯着轻纱床帐,眸中的水意愈深,润得起了一层厚厚的浓雾。
菲薄的唇口一路而上,苏杳反抗过无数次,皆以颓败告终,如今也只不过是佯装忸怩挣脱几下。
胸脯渐渐湿热,尖利的齿头轻咬上锁骨处,带来浅麻的少许痛意。
珧琢一贯牙尖嘴利,苏杳在他这儿吃了不少苦头,当即就受辱得轻声告饶:“疼,别咬,珧琢。”
等到人好一阵儿折腾后,才从淡黄色刺绣棉絮中探出头来。
珧琢位居上位,俯瞰着身下女子,可怜至极,泪眼于睫,梨花带雨,绛红的朱唇檀口紧咬着,像是怕闹出声儿,自觉屈辱。
苏杳寝衣大开,洁白冷瓷的冰肌上已是斑驳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星星点点,或青、或红。
再一次,珧琢被苏杳如画的眉目勾得心猿意马。
清凌凌的冷眸中染了欲,往日的波澜不兴,如今的隐忍不耐,正是令人神魂颠倒的模样。
柔韧纤细的颈项更是伴随着胸脯微微起伏,发丝被他闹得乱糟糟的。
她只望着他,就好似精细珍贵的琉璃瓷器,要碎了。
苏杳雾气腾腾的仰视着珧琢,在烛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被笼罩在珧琢的阴影中,正同她的处境。
珧琢模样倒是生得极好,妖冶俊朗,昔日娇薄的唇色也潋滟红润,疏冷的眉目薄情又多情,勾人桃花的吊梢眼神色已由淡漠转为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