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的情话珧琢无师自通,苏杳也听多了,不再当一回事儿的去辨别真情假意了。
她看出来了,珧琢方才是想要发作的,只是又落了一眼在她脖颈处,碍于她有伤在身,才没有暴跳如雷。
要不然,这会儿就已经带着她跌入软帐,治一治她牙尖嘴利的毛病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珧琢可不会跟她占嘴上功夫。
冷白的指节触及女子额头,眉笼春烟的眉心被珧琢捋平。
“这两日带你去见见庄文砚他们吧,你也许久未见他们了。”
珧琢是会掌控人心的,每当苏杳情绪不佳、郁结难解时,他便用庄文砚等人作饵,激起苏杳仅剩不多的期望。
苏杳:“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珧琢屡次欲言又止,缓了片刻,才道:“我说的你不会爱听的,还是等你伤好些了再说吧。”
再不爱听,苏杳也从柳兮然嘴里知道了。
珧琢目视苏杳失神的面容,终究是忍不下守口如瓶:“日子定了,下月初六,是个良辰吉日。”
话一出,两人神色是大相径庭,珧琢是溢于言表的喜色,而苏杳,苦兮兮的冷着一张脸,不置一言。
“若你有什么想要置办的,交给娴音,她会一一帮你办妥的。”
“既是你朝思暮想的成亲,一切随你的喜好吧。”反正她所想,也不重要。
珧琢急的去抓苏杳冰凉得堪比石块儿的手,试图劝说:“杳儿。”
苏杳避开珧琢追逐而来的目光,移向晦暗幽静的窗外。
夜幕深沉,风卷雨丝飘进屋舍内。
苏杳狐疑的看向窗外:“下雨了?”
雨势乍起,顷刻就大雨如注,浇打在整院儿的树草上。
珧琢即刻起身去阖窗,苏杳倒是想起来一事儿:
“楚镜他们是皇城的侍卫,他们能来找你,是奉了皇命,不知是宫里哪一位?”
此前她就猜测珧琢是皇亲国戚了,可在山沟儿里的皇亲国戚,从未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