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喝那药,但珧琢偏要给她灌,还给她抹那种药,真是令人恶狠到咬牙切齿。
一想到昨夜的林林总总,苏杳心中怎能安宁?
此刻她耳畔还萦绕自己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污秽言语:
“杳杳要为夫君生孩子。”
“珧琢哥哥,杳儿求你~”
“苏杳要与珧琢永不相离。”
诸如此类的,只多不少,她被珧琢哄骗得说了很多令人无地自容的浪荡话。
珧琢!
“趁人之危的禽兽!”
珧琢也是如此恬不知耻,将苏杳抱至怀中:“只要您能消气,我随您骂?”
“若您想要惩戒我,我立刻让人送一根藤条进来,劳烦您亲自动手。”
说便说了,还攥着苏杳的手不松,做足了一副浪荡不羁的无耻模样,令人生恨。
苏杳自是气得心口都痒痒,奈何珧琢总是技高一筹。
珧琢将人搂压在怀中,给人拢了拢亵衣,穿戴整齐。
苏杳的衣裳大多素净偏白,少有两件鹅黄色的,倒是能提提气色。
锦绸白衣在身,衬出少女几分嫋嫋,出尘似仙,不染污浊。
黄色倒是能提起少许气色,瞧着娇俏动人。
正如这时。
不知是屋内炭火余着温,还是昨夜潮情未褪,苏杳此刻面颊颇粉,眼梢微润,眉眼含着揉不开的春色。
她自是无所察觉的,珧琢瞧着那是心痒难耐。
他如今倒是感悟了一番君王不早朝的深意。
若是能时时刻刻沉醉温柔乡,与所慕之人相伴相依,即便被人所指不耻,又有何妨?
他如今已寻到了他的毕生所愿——苏杳。
若不能白头偕老,也只盼朝朝暮暮。
苏杳却没珧琢想得那般,她一门心思想的,是如何能从这折磨人的诡地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