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偎在一起,珧琢把玩儿着女子的耳垂和发丝,拨弄人的流苏耳饰,时不时也拍拍人薄如蝉翼的肩背,再给人捂捂口鼻顺顺气儿。
就挺忙的,忙着戏弄自家夫人,让苏杳体会隔靴搔痒的煎熬。
苏杳在被褥上蹭着泪,身子不适得厉害。
她急需珧琢。
最终,女子探出颤颤巍巍的纤纤玉指,攥上珧琢华贵的衣袍边角,却未抬头瞧人。
声线软糯韵雅,哭腔也足:“夫君~”
哄好珧琢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苏杳稍稍服软,珧琢多数时候都不会为难苏杳。
听见称呼,相貌俊朗的珧琢大喜于色。
珧琢将苏杳拉扯到他身上,曲着腿,苏杳才与珧琢一般高。
“谁是你的夫君?”
苏杳眼睑虚睁,意识也云里雾里,配合的应声:“珧琢,夫君……”
珧琢笑得春风满面,显出几分少年稚气,双手捧起苏杳的透水的粉颊,轻嘬落下。
“怀玉真乖,今日也喝了药,就是不知何时才能有孕?”
“给相公生个孩子吧?”
苏杳如今只知附和:“生个……孩子,给夫君生~”
那药沾点迷魂药性,这会儿的苏杳彻底沉沦于药物操纵之下。
“好,杳杳既说了,夫君定当竭尽全力,满足杳杳的期许,让杳儿怀个孩子。”
“生个女儿吧,一定会跟杳儿一般漂亮的。”
珧琢邪魅一笑,恶性昭然。
只是苦了苏杳,被人诱骗又强夺,身心俱失。
这一夜,终究是难以入睡的,只等在天色破晓之时,才伴随女子的安宁清静了。
珧琢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