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知道,可是哈桑在第一轮比赛里替你的分数向裁判求情,我对这件事不太舒服,你知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却也很少看见他为任何人这样做……”
菲妮审视着海耶的表情,她眉头紧锁,有些语无伦次,两手比划着,表达着她言语中无法诉说的困惑。
菲妮顿住了,“那这跟西里斯有什么关系?”
“眼睛能说明一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哦得了,谁都知道如果西里斯的眼睛丢了得来你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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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妮看向远处在风中摇曳的虞美人花丛,往嘴里灌了口柠檬汁,怎么不酸了,还有点甜。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说这个?”
“那天在山顶上,我被罗齐尔打晕抢走了魔杖,奈.林被游荡的古尔斯困住,哈桑为了救他耽误了时间,后来你救了我。”
菲妮微微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魔杖痛惜,它是被自己亲手掰折的,后来连残骸也没找到。
“那晚上你就被送到了圣芒戈,而我和穆迪都在你隔壁的莎莉.博伊德病房……挺惨烈的……好多人都在那里……他们有的伤了胳膊,有的断了腿,还有的肝脏被掏出来……我不该说这么详细……”
海耶全身颤抖了一下,眼中有些湿润。
她接着说,“我在昏迷中都能闻到血腥味,满屋子的血腥味,那是正义却让人绝望的味道。”
空气中翻着滚烫的热浪,夏日的阳光将高山玫瑰杜鹃灼的打不起精神,草坪上被暴晒的滨菊只恨为什么自己长得比草高。
詹姆斯和西里斯在拿着水管趁米娅婶婶不在时,偷偷摸摸地打水仗。
菲妮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只觉浑身冰凉。
谁能想到,眼前那两位玩心重的少年看似一脸无忧,在一个月前曾勇敢地直面食死徒。
她是一昏了之了,可战斗却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仁慈地宣告结束。
如果不是阿奎拉及时醒过来,她恐怕就得被那个叫贝拉特里克斯的女人折磨至死了。
连穆迪那位大名鼎鼎的傲罗办公室主任,也在对战中受了难以挽回的损伤。
菲妮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要是邓布利多再晚回去一会儿,还要有多少家庭遭受丧失亲友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