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被绳索捆绑着,男人听叶飘零说了,女孩是一只变异魅魔,是有点力气的,男人小心的抚摸着魅魔的羊角,这是她的弱点,从女孩的口中发出软糯的鸣叫,让见惯了贵妇风情的他难以自持。
这些年他运用手里的权利,没少端人的茶杯,当然有天色会所的掩饰,他的妻子并不知道,可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还让他做和尚不成,哼,多年的沉默,已经让男人起了逆反心理。
方可可的身上慢慢的渗出了一层水珠,就连上面描绘的铭文都开始褪色,男人嘴里发出兴奋的呜呜声,他又感受到激荡的血脉之力了, 他等待这只契合的魅魔很久了。
忽然男人转头看向虚空,发出低吼声,虽然他并没有觉醒,但这些年蕴养血脉,吃了不少的灵异之物,神魂早就达到了凝练如丝的地步,他察觉到了虚空中的窥探,等到那种监视感消失,男子才回头继续。
为了让魅魔配合自己,达到传说中的灵念交融,他略显兴奋的伸手去拉魅魔眼睛上的布条,布条打的活结,一拉之下,男人有些手滑,竟然没有拉开,终于那布条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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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时刻终于来临,李高毅的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了,忽然变故突生,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盖板啪的一声落了下来,李高毅有些恼怒的回头查看,双目如电,一瞬间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男人有些忍无可忍,老子马上就要开弓了,是谁竟然敢打扰老子。
一团黑影缓缓的飘落,李高毅长大了嘴巴,伸手指着这个不速之客,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李高毅发现黑影在偷笑,他感觉受到了侮辱,还没等他遮住家丑,咚的一声,李高毅被床上暴起的魅魔用羊角从床上顶倒了下去。
魅魔随着李高毅的倒地也从床上摔了下去,没有摔到地上,方可可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她紧张的不敢睁开眼睛,她早就醒了,只是被喂了药,神识有些混乱,往常她也闹过,但每次都是迎来皮鞭的抽打,但她不想屈服,皮鞭抽打的越厉害,她的怨气就越深,就越想反抗。
后来她学聪明了,就是表面顺从对方,可她又怎么会斗过血脉者呢,随着记忆拓印,她多了几分奴性,她不敢睁眼看,她心底的坚持告诉她不要睁眼,忽然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方可可嗅了嗅鼻子,这些天她不敢睁眼,都是通过气味来分辨敌友的,咦,好熟悉的味道啊,这,这是妈妈的味道,呜呜,错不了的,难道是妈妈来救我了,女孩泪眼摩挲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画面。
如同刀刻般的五官,虽然并不算太英俊,但剑眉虎目,让人一种面对绝世凶兽的感觉,内敛中倾泻着一种悠远神秘的王者气息,就像是一头从原始森林里走出来的兽王,方可可找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他的眼神里有疼爱,有关怀,更多的则是燃烧的怒火。
殴痒客当然没有兴趣与那两个贵妇人打一场友谊赛,一进房间两人就被馒头给拍晕了,估计没有个三两天是醒不过来的,这还是馒头手下留情,只拍了一个重度脑震荡。
等到察觉覆盖在房间的神念消退,他才借助馒头进入了房间,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殴痒客擦了擦羊角上的血迹,魅魔紧张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虽然男人的表情很扭曲,殴痒客还是认出了他,那个多次出现在雁鲸电视台和鲸中日报上的男人,仕途得意,有人预言他还能再进一步,娶了当年雁鲸第一美人花蕊夫人王明妃的李高毅,勤政为民,两袖清风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殴痒客扯过一条毛毯包住方可可,将她绑在怀里的,然后抓着男人的脖子,犹如提着一只无毛猪一样,缭绕的黑雾说明殴痒客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男人打开房门开始突围,他已经感受到那名守卫者往这边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