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金兰咬牙切齿,想冲进夜王府,被容林安排的侍卫拦下了。
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容林早就派人把她赶走了。
“韦夫人,王妃不愿意见你的女儿,你何必在此咄咄逼人?”
韦金兰神情憔悴,似乎一夜老了十几岁,脸色苍白:
“容管家,麻烦再通传一声,我是你们王妃的婶娘,我是她的长辈,她怎能如此对待长辈?”
以王妃长辈自居?
容林色厉内荏:“把自己的女儿塞进侄女夫婿的屋子当填房,这是什么长辈?”
“你!”
韦金兰原本苍白的脸色气得铁青,胸口起伏不断,哑着声线嚷道。
“姓容的,你这个狗腿子,平日里百般讨好我家柔儿,如今见她失势了,你就不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了?”
估计是这段日子哭的比较频繁,连声音都带着一些沙哑。
容林扬了扬手,示意身边的人关上夜王府的大门。
“韦夫人,你女儿如今也是咎由自取,王妃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就感恩戴德吧,还在这吵吵闹闹,当真觉得王妃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吗?”
身边的嬷嬷见这情况,自家夫人讨不了好,还不如回去从长计议。
“夫人,不如我们先回去?”
韦金兰红着眼眶抹着泪:“我家柔儿命苦啊!”
苏云柔躺在床榻上,面如死灰,形若槁骸,听到了韦金兰断断续续的唠叨,她嘴角扯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苦笑。
她早就猜到了,她不会来。
但她不甘心,明明……
苏云柔咳喘了几声,帕子上又是一抹鲜红。
韦金兰脸色大变:“柔儿,你怎么样了?”
“张妈妈,快点去请大夫来,柔儿又咳血了。”
张妈妈站在一旁嘴角嗫嚅着,并没有迈动步子。
韦金兰横眉怒目:“贱奴,本夫人的话你不听了吗?是不是你也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