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绍领命,带着大夫匆匆退出了房间,留下了卫蔺和沈禾两个人。
卢绍的心情沉重,他的脸上满是自责。
他一边送大夫走出侯府,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鲁莽。
他应该等到大夫确诊后再向卫蔺汇报,而不是让侯爷提前抱有希望。
这沈禾的肚子怎么就没一点动静呢?
卢绍心中焦急,毕竟侯府需要后继有人,而侯爷这个年纪,旁人的孩子都快能有孩子了,自然希望早日有继承人。
这侯府偌大的权势,拥护的众多臣羽,都需要侯府有小主子出生。
......
沈禾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床顶,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孕,这本应让她感到忧虑,但在她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轻松。
因为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她忘了这段日子频繁的房事,可是她也幸运的并没有怀孕。
可真是件好事。
沈禾的面容白净而柔软,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无辜怯弱,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勾人神态,让卫蔺的心中也不禁为之一动。
她的美,如同一朵在夜风中摇曳的白莲,既纯洁又充满了诱惑。
卫蔺的眉头紧皱,他的心中对沈禾眼中的轻松极其不悦。
她怎么能高兴?
他的目光如同利刃,穿透了沈禾的伪装,直指她的内心。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冷意,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沈禾的心上重重地敲打:
“沈禾,你没有怀孕,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个好消息,但对本侯来说,也不是什么事,日子还长,总会有的,你说,是也不是?”
沈禾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卫蔺的话语在她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她的心上。
“日子还长,总会有的。”
卫蔺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沈禾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她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的心中充满了惊慌和不安,卫蔺说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感到窒息。
“卫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