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未来可能就掌握在这个大夫的诊断之中,而她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
......
卢绍小心翼翼地将大夫带到了卫蔺的面前,大夫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紧张气氛中完全恢复过来。
他站在卫蔺的书房内,头微微低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侯爷,根据草民的诊断,夫人应该是没有的。”
卫蔺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的手掌猛地拍在了书桌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文房四宝都跳了起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
“什么叫应该没有?本侯要的是确切的答案!”
大夫被卫蔺的怒气吓得退后了一步,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声音更加颤抖:
“侯爷,草民无能,若是怀孕时间过短,脉象确实难以判断,还请侯爷恕罪。”
卫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大夫不敢多言,只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卫蔺的意思。
卢绍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一紧。
卫蔺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既愤怒又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无法容忍沈禾怀有别人的孩子,这对他的尊严和权威是一种极大的挑战。
如果沈禾真的怀有身孕,他也绝不允许她生下这个孽子。
卫蔺的沉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地盯着大夫,等待着他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卫蔺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最短多长时间能看出来?”
大夫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跳加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到沈禾的命运,甚至整个侯府的安宁。
“侯爷,若是怀孕,通常需要一个月左右,脉象才会有所变化。”
大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尽可能地详细解释:
“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时间上可能会有所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