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有许多能够控制表情的毒药,你挨个试试,看看哪个有用,就用哪个?”
苏大郎张着的嘴巴定格在空中,一副白天见鬼的模样。
毒药,你竟然让我吃毒药?
枉我把你当成宝,你把我当根草。
苏大郎抬头45度仰望天空,刚刚20岁的他已经能够完美演绎心中的疼痛。
痛,实在太痛了!
到吃中午饭的时候,赔钱就来了,显然已经听到了苏氏夫妇要来的消息。
准备和他们一起去迎接。
苏大郎一看见赔钱就宛如老鼠见到猫,“呲溜”一下就躲回自己的房间。
里里外外全部上了锁。
你千万别进我的房间,否则我和你拼命。
苏小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赔钱,“最近在花宫过的还习惯吧?”
陪钱连连点头,“挺习惯的!”
如果花公子在这肯定说,他确实挺习惯的,但是我们所有人都不习惯了。
整个花宫上到花长老,下到侍卫就没有一个好人了。
不是断了腿的,就是胳膊上打了石膏的,看似完好无缺的也就赔钱一个了。
这家伙是命真硬啊!
同样的摔倒,别人肯定断腿,他却只是蹭破点皮。
别人摔折了胳膊得打石膏,他只是把衣服摔烂了。
都说猫有九条命,这家伙条都有了吧?
苏小婉心急如焚,终于熬到了下午。
宫远徵与苏小婉一起吃过午饭,也没有走,和她一起去接人。
三人走在前面,一人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苏大郎这会儿也不讲究什么风度了,把自己裹的像个木乃伊,远远的跟在几人身后。
还讲究个屁的风度,要是有鸟群经过,不讲卫生,还随便大小便,再一不小心把便便拉到他的口中,就什么风度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