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浑身一震,差点把宫紫商摔在地上。
他舔了舔唇,将宫紫商往上撮了撮: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别乱动了好不好?”
“不好!”
角宫。
上官浅难得像个小孩子,专走没被踩过的雪,踩的雪嘎吱响。
“角公子今晚好像很高兴。”
“奥?”宫尚角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上官浅说:“不是看出来的,是感受到的。”
宫尚角点头:“确实挺高兴的。”
“那让我猜猜角公子为什么高兴?”
“你猜!”
“是因为做了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吗?”
“对!还有呢?”
上官浅摸索着下巴,想了想:
“还有应该就是,暴打宫子羽一顿,让角公子心里舒服了不少!”
宫尚角笑了笑:“你倒是一向会猜我的心思,对,也不完全对。”
“我与宫子羽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互相看不顺眼而已,今天对他一阵暴打,倒是缓解了我俩多年的仇恨。”
“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能和他坐在一个桌子上喝酒,今晚才知道原来我们也可以坐在一个桌子上喝酒。”
上官浅眼中波光流转,“原来角公子也没有那么讨厌羽公子。”
宫尚角说,“他通过了三域试炼,我就认他当执刃!”
徵宫。
宫远徵刚把苏小婉放到床上,苏小婉就醒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远徵弟弟我想吐!”
宫远徵扶住苏小婉:“你先别吐,待会再吐。”
“可是我忍不住了!”
“那你吐吧!”
苏小婉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旁边,扶着桌子吐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远徵弟弟,我好像又吐不出来了!”
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暗暗下决心,下次再也不让她喝酒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