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男人想要摸女人某些部位,女人也想摸男人某些部位。
柔弱无骨的小手摸上紧实的腹肌,宫尚角只觉得所有的火气直往小腹处窜。
他强耐着性子,看着身下的女人欣赏自己的身材,还动手摸。
直到有些忍不住了,才出声问道:“你摸够了没有?”
上官浅一下子收回手:“对不起角公子,我刚刚…我刚刚没忍住。”
宫尚角低笑一声,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没怪你,不用说对不起。”
“嗯!”上官浅此刻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
“继续!”
“奥!”
中衣被脱去,宫尚角健壮的上半身完全显露出。
突然,上官浅眼眸微凝,怔怔的看着某处。
在宫尚角的腰侧,有一块伤疤。
单看这伤疤就知道当时伤的有多重。
上官浅有些心疼的抚过那一处伤疤。
宫尚角皱眉:“害怕了?”
上官浅摇摇头:“不,我只是心疼。怎么受的伤啊?”
“有一次出宫门收拾一群小老鼠,被一个无缝的小老鼠咬了一口。”宫尚角轻描淡写地说。
上官浅睁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眸子,看着宫尚角,“角公子,当时一定很疼吧?”
宫尚角想起当时的情况,差点丢了半条命,怎么可能不疼呢?
可看到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不疼!”
上官浅眼泪不知不觉就流出来:“角公子,你骗人,当时肯定很疼的!”
宫尚角心头一紧,女人怎么都这么爱哭呀?真是麻烦!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的吻去上官浅的眼泪,“早好了!别哭!”
上官浅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噗一声就笑了。
她就说嘛,宫尚角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宫尚角被她这一哭一笑,给整蒙了,“怎么又笑了?”
上官浅这会胆子大了起来,“想笑就笑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宫尚角拧眉,这女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给点阳光就灿烂。
自己难得好脾气对她,她竟然感怒自己。
宫尚角板起脸,“继续脱!”
“啊?”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赤裸的上半身,然后目光慢慢往下移,来到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