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和上官浅听到苏小婉的要求也是呆若木鸡。
坐着嫌累?
他们这些无风的刺客,最不怕的就是吃苦和受累。
苏小婉果然厉害啊,这样一个反差岂不是更能证明她不是无缝的刺客。
见画师一脸犹豫的模样,苏小婉说道:
“我父兄最是疼爱我,舍不得我受半点苦,为了一张破画,你竟然想虐待我?”
画师心中骇然,这...这虐待从何说起呀?
一刻钟后。
苏小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软榻上,躺着躺着她就觉得眼皮有点沉重,然后就不堪重负合上了。
宫远徵在外面担心的不行,真怕苏小婉并非苏家大小姐,身份被查出来。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到画室看看,如果她真的不是,那么他提前做准备。
来到画室,看到眼前的一幕,宫远徵哭笑不得。
自己在外面为她担心的不行,她倒好,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画师都快崩溃了,你躺在软榻上我给你画也不是不行,毕竟还有清晰的五官嘛。
不过你这躺美人变成睡美人咋回事儿啊?
谁家认人拿的画像是一张睡着躺在软榻上的画像啊?
这样的画像拿出去确定能被人认出来吗?
还有角公子要求画像一定要真实,你那嘴边流着口水,我到底画还是不画呀?
画吧,你到底是个姑娘家,我得给你留点脸面。
不画吧,又不符合角公子所说的真实。
看见宫远徵进来,画师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她,听说这位苏小姐是他选的新娘。
他应该有权利决定他到底画不画吧?
宫远徵走到苏小婉面前,看着她嘴角流出的哈喇子,“噗嗤”一下就笑了。
丢人真心太丢人了!
他回头望了屋里的几人一眼,屋里的人立刻心领神会,低下头,表示自己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宫远徵抬手轻轻帮她擦去哈喇子,又嫌弃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本想把她叫起来,但想着睡都睡了,那就睡到自然醒吧。
觉察到画师求救的目光,宫远徵无奈的摇了摇头:“画吧。”
画师如蒙大赦,提笔就要给苏小婉添上口水。
突然发现口水没了,那他到底要不要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