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财物不少,上面没有标记。与之前说的家贫不相符。今日我取武器之时,也是看过了他的行李。只带了一件冬衣,是胡服。”
孙小姐眉头皱起:“程达也觉得他所用武器是匈奴制式,弓是,但刀却是大周的制式环首刀,并非匈奴人用弯刀。”
“或许真如他所说,身上的财物都是他人赠与,倒也说得通。”
绿意听孙小姐自言自语,在旁边垂手而立,不敢插嘴。
“派人去打听了吗?”
“已经去了武威,但是还没回来。”绿意答道。
“嗯,没有消息也没办法,若真如他所说,他之前是流民,没有户籍,唯一认识的人也已经去世,自然是查不到什么结果。”孙小姐说。
“绿意,”孙小姐说道,“近几日带他去县中逛逛,再多观察几日。”
“是。”绿意便行礼退下。
孙小姐揉了揉眉心说道:“奶娘,那日见他来,觉得倒是天赐良机。现下却有些不确定了。”
孙奶娘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