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元愕然：“还用得着这样吗？”

“越是窥探深层天机越是如此。”

“我曾见过一位先生，占卜通天。某次占卜他自己的未来，却被凡人所扰，颠倒因果，扰乱未来。那位先生直接在天道反噬下化为劫灰齑粉。”

张朝元听嵇羽辰这么一说，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余雪凝恍然。

“难怪你刚才守在神武寺门口不让我进去，原来是这样，你怕我进去干扰张朝元推演因果未来。”

嵇羽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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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雪凝又问：“既然是推演，张朝元你必然是推演古柔和极乐教主的下落。你推算到了吗？他们在哪里？准备干什么？”

张朝元望着余雪凝，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突然捂着头：“我的头好痛！未来我看不清，只看到一座满是人的城镇……”

“能记起特殊建筑吗？”

张朝元努力回想。

“似乎能看到一座香火鼎盛的宝塔，塔外缠绕着一圈蛇蟒……”

嵇羽辰立刻回答道：“天国都城，衔尾寺。”

“时间。”

“时间？”

张朝元再次回忆起来，他注意到当时的人已经穿上厚重衣物，树叶也落了满街。

“应该是在深秋时分。”

“大概在十月底。”

“等等……”

“十月底？！”

张朝元突然记起来什么。

“秋试！”

余雪凝恍然：“你是说天国府十月底举办的秋试，到时候会举办文举和武举两场重大科考。那是天国都府三年来最热闹的日子，各地的考生，无论学文习武都会前往天国都城。难道……”

嵇羽辰提起指天剑便要杀到天国都城。

张朝元一把拦住他。

“你现在不能去！”

“为何？”

张朝元捂着脑袋站起来。

“打草惊蛇。”

“你若是去了，他们或许就不会在天国都城现身。那我刚才的推演就白费了。”

余雪凝也赞同。

“张朝元说的没错，现在去，他们不会动手，天国都城太大，人口众多，我们也很难找到他们的踪迹。”

“张朝元，你看到过未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张朝元摸着下巴，看了一眼余雪凝。

“我觉得应该以静制动，反正我们只要等他们现身露面，召唤出殿主镇压即可。”

“不过我所瞥见的未来十分危险，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恐怕难以应对。距离秋试还有一个半月，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提升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