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秀才,可就不一样了。
中了秀才,才算是正儿八经地踏上了科举的路子,也算是真正具备了读书人的身份。
秀才公可以在村中开办私塾,挣些束修,也能穿着长袍在酒楼布庄这些地方当个账房先生。
村民们没想到白寒不但改头换面,就连脑子都好使了许多,前脚才考上童生,后脚就中了秀才。
刘大满周柳倒是真心实意地替白寒感到高兴,秦守一家子却恨的银牙都要咬碎。
他们家一向以秦守考中了秀才为荣,也因为这个一直压了白寒一头。
瞧着曾经的白寒每日浑浑噩噩不思进取,将家中可怜的夫郎打得奄奄一息,他们只觉得痛快。
可如今,白寒也考中了秀才,这简直让秦家,在村里没了脸,丢了人。
秦父的一张脸简直比锅底还黑,成日在家絮絮叨叨,痛恨老天不开眼,惹得秦守心情烦躁,一刻也不愿意在家中多待。
"爹,同窗喊我一同去小聚,给我些银两,我得去应酬应酬。"
"我的好女儿,咱家没什么闲钱了呀,你可知道,那白寒考上了秀才,心肝,你可要早日考上举人,要不然爹如何在村子里抬得起头来。"
"知道知道,你成日里就知道和我说白寒白寒,也不知道到底我是你的女儿还是白寒是你的女儿。"
秦守的眉眼间尽是烦躁和不耐烦,"小弟上次带回娘家的那只金镯子不是卖了不少钱嘛?给我拿点儿,省的我出门在外丢了读书人的脸面,我的同窗们都身份贵重,我岂能拖了后腿。"
"可是,家中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了,那些银子还是得省着花才是。"
"行了行了,省着花省着花,下次小弟回娘家再多问他要点不就好了,等我考上了举人,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