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刘琮看着这些军报,不论是面上还是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些人这些事……都未得州牧府同意。
这就意味着,荆州看似在名义上已经收拢了南方各州,实际上……各州听的,都不是州牧府的话。
他这荆州牧的继承人,如同虚设。
甚至,他父亲这荆州牧,亦如同虚设。
于是,他转头就想去见刘表,却被蔡夫人拦住了。
“母亲,益州以及交州皆有兵马调动……咱们荆州却不知晓。”刘琮语气有些着急。
蔡夫人叹气,“你父亲,是荆州牧。”
言外之意,就是说,益州与交州,不属于荆州管辖,作为荆州牧以及荆州牧继承人,对此没有丝毫的办法。
“可他们之前不都是说……要尊父亲为首吗?”
“益州、交州,皆有千里之遥,消息传递又需一些时日……若是途中出些意外,又当如何?”蔡夫人反问。
刘琮眉头皱得更紧了,是,蔡夫人说的没错。
但,便是到了现在,益州与交州那边皆无正式军报,便让他很是不爽利。
交州牧甘宁……看似出自荆州,刘表对他也有提携之恩,但实际上,他最信任以及最尊崇的,乃是黄月英。
益州那头,关羽坐镇,同样……看似出自荆州,但实际,只听他大哥刘备的话,而刘备却是与黄月英相交莫逆。
甚至,文聘那边……他都无法掌控了,这对荆州来说,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信号。
可,蔡夫人明明应该知晓的,却当做不知。
刘琮随后忍了下来,便告退了。
回了自己的地盘,才喊了人来,看向来人,问,“夏才,如今这情况,当如何是好?”
被喊来的人,正是之前投效刘琮的小吏,姓夏,名才,出自寒门。
夏才微愣,“什么情况?”
刘琮气急,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
眼前这人是一早就投效他了,可以说是他的绝对心腹,且为人机敏,有些才干。
夏才听闻,随后笑着,“大喜。”
“大喜?”
“交州也好,益州也罢,出兵收复故土,自是大喜。”
“可……我荆州却丝毫不知情!”
“那对公子来说,就更是喜事。”夏才拱手,弯腰,尊敬的道,“公子是未来的荆州牧,担负着匡扶汉室的重任,其余人等,都为公子走马,待得公子承州牧位,还于旧都,迎得‘天子’,便是大义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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