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尽,只剩下深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如雪,男人再度俯身吻/了下。
他的动作不算多温柔,就像饿久了的兽类会因为过于兴/奋难以自持,但这个男人本身在这方面就没多温柔。
顾初咬着唇,直到这样的动作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感官冲/击,带着哭腔哀求他,“秦朝暮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男人却难以自持,大脑生出一种卑/劣的情绪,像偷了别人的宝贝,像悖论了自己的原则,因此又滋生了更多的残酷的躏蹂欲。
他俯首一一吻去她的眼泪,哑声/道,“别哭,你越哭男人越兴奋,也会受伤。”
顾初不知道被洗洗涮涮了几次,天地都是恍惚的.
她只觉得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适应这个男人对她的哭喊视若罔闻了,隐隐中混合着委屈的,咬牙切齿的,以及另外一种酸软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
太/像了,像那个人。/
男人哄着的嗓音在她耳边传来,约莫是再忍一会儿,很快/了~/
再一/次~
最后一/次~
直到天际发白,她才沉沉睡/去。
男人却只抱着她柔软的、甚至是汗津津的身子小睡了极短的一段时间,阳光一照进来,他就蓦然的清醒了过来。
思维很缓慢,缓慢地一时间分不清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