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伸着脑袋,看了一会,疑惑的问道:“蹲了一下午了,连个声音都没有,你确定?”
青青又看了一眼那个房间,“哪有白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是不是白天没人,晚上才回来?”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临时认可了这个猜测。
“晚上去暗夜啊,有节目看,有免费的海鲜吃,我还和老板打好招呼了,晚上我们去兼职卖酒水,六四开,怎么样?”果果兴奋的说道。
“我不去,”顾初翻了个面,吸了吸鼻子,“我的头有点晕晕的。”
“不可以!”果果拽着她往房间里走,“滑雪场的经费很贵的,打工人必须有骨气!”
顾初:……
等三个人离开后,秦朝暮才走了出来,此刻天色黯淡,几只鸽子停在了他的窗户上发出咕咕的叫声。
安安静静的,侧面的窗帘纱幔无风自动。
隔壁的阳台上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她趴在栏杆上踮起脚看了过来。
秦朝暮坐在藤椅上微微低头,指尖蜷缩了一下。
“喂,”顾初刚好可以看到男人的小半边身子,他侧坐着,微低着头,黑暗中不太明确。
秦朝暮抿了一下唇,侧过头。
“你过来这边……”
秦朝暮撇回头,垂下眼眸,没给一丁点的反应。
“我昨天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隔壁是没住人。”
“……”
“你在家为什么不开灯?”
“……”
“你住多久了呀?”
“……”
“我叫朝阳,你叫什么呀?”
朝阳……
秦朝暮看过去,他正好叫朝暮呢。
起身,关上阳台门。
顾初微微撅起嘴,怎么这样啊……
她见过性子淡的,譬如秦朝暮,但也不会这么难以接近,一种封闭自我的拒绝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