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你他妈是受刺激然后脑子长泡了是吧。”

“啊,是吧,”他垂下睫毛懒散的剥一颗葡萄,修长的手指沾着一点水质,微微一侧头,

三嗓音迷醉而蛊惑,“脑垂体长泡了,每颗pao上都是臻总你……”

臻远晁的头皮都是控制不住的阵阵发麻,感觉被他摸过的手背黏.黏糊糊的。

“秦朝暮,”他咬着牙,明明想警告味道重一点,偏偏连眼睛都没法往他身上放,“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把自己性/取向都搞变了,老子对你没半点兴趣。”

“啧啧,真让人失望,”他居然邪魅的朝臻远晁伸手。

被男人躲开了,还颇有些遗憾的收回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纸,嗓音平缓却又透着一股邪/魅,“但是我对你有兴趣,尤其是你那只手,我也想你那样扶着我的后腰。”

男人白色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让他看上去斯文而衣冠楚楚,穿着商务的正装看上去就是个标准做派的儒商。

可此时,那眉眼的色调,那菲薄的唇上牵出的弧度,那眼底的神色,全都组成了另一种极致的阴冷和漫不经心的邪。

像是平常压抑在体内的另一重色调,被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秦朝暮。”一字一句,警告味浓。

“听着呢,”

男人开腔,毫不避讳的朝他笑,“臻总,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晚上要爬你的床,你知道我的本事的吧,我26楼都能爬的上去,你高几层也不碍事……”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简直不要脸也不要/皮。

臻远晁这么淡定的人几乎是气急败坏、毫不顾忌的抓了一把葡萄塞到了他嘴里,压低声音,“秦朝暮!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老子找几个男人把你lun/了……”

顾初随着人声看过去,就见臻远晁捂着秦朝暮的嘴,平日斯文矜贵的贵公子居然当众做出这么粗俗的事情来,嘴里还在警告什么,额边的青筋都隐隐跳动。

顾初扶额,显然,秦小乖那张嘴绝对是戳到了臻远晁。

幸而两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众人心中虽燃烧着八卦之火,又咳嗽着忍着不去观摩。

顾初走过去,就对上那双水光滟潋的眼,窝囊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型犬,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衬衫,委屈巴巴的三个字,“弄脏了……”

那点语调,臻远晁只觉得尾脊骨一路往上兹火星子。

“别和他置气,”顾初扯了扯臻远晁的衣角,抱歉的安抚道:“去洗手吧,不然你真的成了男主角了。”

等臻远晁气急败坏的离开后,顾初才领着这条大型犬去了二楼的房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