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7 在我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能把我像对狗一样呼来喝去,明白吗

“不准碰我,你滚去主卧睡。”

昏暗的光线,窗帘白纱因为气流微微浮动。

秦朝暮静静地看着她,格挡的手臂缓缓放下来,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在夜色中变得冷厉,“顾初。”

似忍耐,似克制,手指刮过她的脸颊,薄茧带着粗糙的感觉,嗓音带着引导,“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顾初掀开被子,一下就站到了地板上,防备的盯着他,“我说我今天不想做,你走开。”

秦朝暮缓缓坐起来,寂静无声,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昏暗的光线中,依稀能看清男人裸露的上半身,英俊干净、而绷紧的下颚线条在隐隐错错中像蛰伏的猛兽。

他不说话,顾初就辨别不了他的情绪,但那种危险的讯号在越发寂静和压抑中发挥到极致。

男人嗤笑一声,捏了捏隐隐跳动的眉心,怒意和忍耐被陌生取代,他起身走过来。

顾初被轻而易举的压在椅子的后背上,男人俊美的脸逐渐的靠近,在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一根手指的时候停住了,鼻息跟唇间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细细摩擦着,嗓音低到尘埃,“顾初,在我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能把我像对狗一样呼来喝去,明白吗?”

下一刻,狠狠的吻了上去。

吻得很凶甚至粗暴,哪怕他平时吻她的做派也从不温柔,但是那股凶悍像是在发泄。

挣扎之下反倒引起了更深的暴虐对待,“秦朝暮你敢强,唔。”

很快,她脸颊被他的气息和呼吸染得红/潮,尤其是她摔入被褥上的时候,那种不受控制的心悸更是害怕,甚至尖叫的喊他的名字。

“秦朝暮/——”

下一刻,俯身而来的男人就堵住了她的/唇。

这种暴/虐比两年前他压着她在病房的门上更甚,他含着她的/舌,吮着咬着,相濡以沫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