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选择夺舍,让她迫于形势依附于他。
如今,他却在她眼里看到了不择手段后的戒备。
她情愿相信真的摆了顾氏一道的臻远晁。
“你和他谈谈,我等你答复。”臻远晁开了车门锁。
顾初推开车门,高跟鞋落在了地上。
地下停车场很安静,所以她的脚步声很清晰。
秦朝暮看着她的模样,有几分失神。
她穿着那件红色的大斗篷,厚实柔软,她曾经朝他炫耀说是最细腻松软的鸵鸟毛制作的,不止一次说带他去骑鸵鸟,给他也做一件。
她走过来的时候显得妩媚和风情,原本就很精致的五官上妆之后,很容易让人生出惊艳的感觉。
很久没有见过了,这样美丽冷艳,似乎裹着一层看不见的面具。
她仰着脸看他,“找我做什么?”
秦朝暮淡淡的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奇怪吗?你有接过我电话吗?”
她拉黑他之前打过不止一次电话,也有想听他说些什么,虽然频率不多,但没接通过,不是吗?
“前些日子我很忙,但我有给你回短讯。”
“嗯,我看到短讯了,让我等你回来找我。”顾初看向远处的的街道,冷风使得她眯上了眼,声音平静却疏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