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蹙着眉尝试活动自己的手腕,轻嗤一声就皱起小脸,恼怒的抬头道,“都怪你,你这个狗屎我的手什么时候才能好……唔。”男人的气息笼罩而下,她被严严实实的吻住。

舌尖撬开女人的唇齿,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还腾出一只手有技巧的按着她的手腕以免挣扎碰到。

约摸是大起大落后,那吻刚下去的时候是凶狠的,渐渐变得舒缓温柔,一点点的,细致的,卷着属于清甜的气息品尝,浅绻而克制。

哪怕那人挣扎着咬了他,亦没有改变这种浅绻的缠绵,似只有这样才心口沙化的位置才能舒缓一点。

“唔……秦朝暮……放开……”顾初只觉得秦朝暮像是得了神经病,半句话说不到就扑她。

男人离开她的唇,额头蹭过了她的下巴,呼吸喷砂在她脖颈处,但他几乎没有贴上过去,或者有那么几下贴到了,像只是不经意的摩擦着。

他嗅着她脖颈处的气息,似乎诸多迷恋,嗓音低哑,“顾初,晚上我陪你睡,好不好?”

顾初被那暗哑的嗓音吓的汗毛直竖,连连后退,“你、你、你他妈的想什么呢,你离我远点。”

她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被氤氲的水意。

男人离她极近,呼吸交缠,长长的睫毛抬起看她,瞳孔深幽、寂静,“我不做什么,我保证。”粗粝的指尖从她唇边擦过,似被那点迷惑着,又缓缓靠近。

顾初立刻后退,后背靠着沙发整个人都处于防备状态,“秦朝暮,你给我远点!”

男人坐到沙发上,大手一捞,她整个人就落在他怀里,下巴搁在她头上,鼓鼓的嗓音从胸腔传来,“顾初……”

浅倦的嗓音意味不明,似带着强势和霸道,又带着低低的恳求,矛盾而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顾初竟被自己的名字弄毛骨悚然,“你放开我,有话说话,动手动脚的。”

她并不知道,她忘记的事情男人却清楚的记得:

【要么现在出去散步,要么洗完澡我们做爱。】

亦或者,那句话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看到一池水,将错就错的偏执于那点温软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