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说的极重。
秦朝暮捏了下拳头,臻远晁的话如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的刮了上去,一下就捅破了他所有的按捺和隐忍。
每一个人心上都有一道逆鳞存在。
他无法选择的出生和过去,就是他的逆鳞。
秦朝暮看向臻远晁,黑眸翻涌,讽刺嗤笑,“臻远晁,你得多无能为力才拿我这个路人甲开刀?你和她之间的事真的和我有多大关系,还是说,如果没有我,她就是你的了?”
“顾洵泽要带回他的妹妹,你分明明白其中的含义……”
“我草你妈!”贵公子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爆了粗口,滔天怒火伴随着狠厉的拳风。
顾初离的太近,秦朝暮挡住这一拳迅速把顾初扯到了身后,顾初哎呀一声崴了脚。秦朝暮便护着她硬生生的受了第二拳。
两人踉跄几步靠在车身上。
秦朝暮将顾初推出去,又挨了一拳,就被臻远晁揪住了领口压在了车身,正预反抗,就听到顾初的声音。
“不准打架!给我松手!”顾初恼怒开口。
秦朝暮已经踹出去的脚就收了回来,忍着怒气握住臻远晁的手腕只做防备。
相对于秦朝暮的克制,显然身为银海城上位者的臻远晁是忍不住的,怨念和长久以来的求而不得翻腾不已。
似要将那人维护的蝼蚁已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捏死,手臂挣扎,惯着巨大的怒气又是一拳。
秦朝暮压着怒火以被动之姿只做防备,除了避让就是格挡,那双漆黑的眸子亦憋屈的发红。
他禁锢住那人的手臂压低声音在臻远晁耳边,冷笑出声:“臻远晁,能折磨你的,从来不是她的绝情,而是你心中的幻想和期待。这个世界上你唯一办不到的事,就是强迫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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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将人推了出去。
似被什么打击,又似被人掀了伤疤。臻远晁后退几步才站定,透着镜片看向顾初。
那人脸上似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冲突有多少表情,反而是肖雅踉踉跄跄的想过来又不敢接近。
夜色渐浓,霓虹灯洒落在大地上,投下一方晕黄的灯光。
顾初看着臻远晁,却是对着秦朝暮说的:“你去车里等。”
似终于都冷静下来。
“大哥,我先回顾家。”她平静开口。
臻远晁冷笑着,嗤笑一声:“还在维护秦朝暮吗?看不出他在刻意的接近你,揣着目的那种。”
“大哥,他是我的家人。”顾初说。
眸深如墨,怒意被诡异取代,他低头看着她淡妆无瑕疵的脸,冷笑,“顾初,我不想花一分精力去对付他,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许久后。
他又说:“我和老太太解释。安排了司机送你回银滩,刚刚没吃多少,我让厨房重新准备了你的晚餐,我回来得晚的话不用等我。”
顾初看了他半晌,嗤笑一声。
“臻远晁,你越这样我越觉得没意思。”
这样的游戏,半点乐趣都没有了。
说罢,朝远处的宾利走去。